张鼎话落,南烟的脸色骤然变冷看向陵芝。
后者一个机灵噗通跪下:
“天女,婢子给常乐侯用的就是咱们青丘的圣药啊!”
南烟冷喝:
“来人,拖下去,严惩!”
陵芝眼泪夺眶而出,惊愕的被进来的元柏直接扛了出去。
这个画面多少有些违和,按道理,拖拽出去才比较应景。
南烟嘴角抽了抽,对扶辰道:
“还不快去打水!”
后者连忙领命小跑着出去,脸上满是对南烟的惧怕。
张鼎自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什么,清理完伤口,重新包扎后,道:
“请天女派人随本官去取药,按时服用,三天后,本官再来为常乐侯复诊。”
南烟脸上满是担忧:
“姨母这伤可要紧?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张鼎垂眸:
“都是上错药导致伤口炎症恶化,如今虽然会延缓常乐侯康复的时间,好在并无大碍。”
南烟颔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有劳张御医,以山,赏。”
张鼎没有推辞,接过以山奉上的朱漆锦盒,告辞离去。
隔天,南烟再度进宫,太后看她脸色并不好,关切道:
“哀家听闻常乐侯受伤了,不打紧吧?”
南烟老气横秋的叹口气:
“张御医说问题不大,但姨母还是没醒,本宫实在是自责,若不带她来大周就好了。”
太后嘴角抽了抽,南烟这是暗讽大周没青丘制度严谨呢?!
她的脸色立马变了,阴阳怪气道:
“常乐侯那样洒脱的性子,是不该独自外出。”
太后心想,南幽上回来大周不但毁了孟逸风的婚事,还闹得自己和娄家生了间隙,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嘴那么毒,落个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南烟赞同的点点头:
“太后说的是,姨母耿直又仗义,心胸狭隘的人,的确看不惯她。”
太后被噎的脸一红,干笑道:
“听闻浣月国的太孙也和天女一同来了?”
南烟抿唇,尽显少女羞涩:
“他不放心本宫的安全,专门来陪护的。”
太后心生羡慕,曾几何时,她也年少,但南烟的这种表情却让她有些不安:
“哀家听说太孙曾是天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