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内,南烟吃饱喝足,便道:
“白大人,辛苦你作陪,回去休息吧,本宫也要睡了。”
白敬亭看了看窗外的晚霞:
“天女,一向睡这么早的?”
南烟认真的点点头:
“女子睡前要做的事情很多,况且本宫也有政务要处理,不方便白大人偷窥。”
白敬亭脸一红,他的确奉命要盯着南烟,可被这么直白的拆穿,多少面子有些过不去。
“咳咳,那天女请便,本官告退。”
南烟直接回了寝室,不一会儿以山便出来要热水沐浴,而且是三桶。
负责在行宫侍奉的婢女春雨和春晓脸都青了,春雨道:
“呃……敢问姐姐,天女要这么多水只是为了沐浴吗?”
以山点头:
“自然,一桶冲洗,一桶泡,还有一桶放着看。”
春雨哑然,这是什么怪癖!
还搞的这么押韵!
然而,她们无力反驳,只能照做。
以山道谢后回了房间将门关好,对换了扶辰衣服的南烟点了点头。
后者便低着头出去了。
骆琛在驿站外与她碰头,两人在街上绕了两圈,忽然消失不见了。
跟踪的人一脸懊恼的回去复命。
骆琛把南烟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陵芝开门后,神色凝重的将南烟带进了屋里。
南幽躺在简陋的床上,脸色苍白,很明显是在昏迷中。
南烟拧眉道:
“怎么回事?”
陵芝噗通跪下:
“师傅与属下暗访皇宫,不料被人发现,师傅为了保护我,挡了一刀。”
南烟一窒,就知道南幽会耐不住性子!
她将陵芝扶起:
“姨母的伤可有大碍?”
陵芝紧咬唇瓣:
“属下不敢去找大夫,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情况并不好。”
“多久了?”
“快十天了。”
骆琛简单看了下伤口道:
“药在行宫,晚一些我把师傅悄悄带回去。”
南烟抿唇:
“本宫的姨母随行道大周反被中伤,我倒要看看,孟逸风怎么背这个锅!”
骆琛当即反应过来,直接背着南幽光明正大的回了驿站。
白敬亭赶到时,南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