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婢子今日许是吃多了,您二位继续。”
扶辰连忙请罪,退了出去。
南水垂眸收起羞愤,比起活命,脸面已经不重要了。
耷誉完全没反应过来扶辰的意思,只觉得她太无礼了,拧眉道:
“这样的侍婢你还留着她做什么,若是在左相府,我早就将她打杀了!”
南水抿唇对上耷誉疑惑的眼神,柔声道:
“好,以后府里的事情都听你的。”
耷誉心里美滋滋,南水现在顺从听话的模样,正是他心目中妻子该有的状态。
相比起之前南水的恶行,耷誉完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虽然不能同房,两人却还是一同就寝了。
听着枕边人的呼噜声,南水嫌恶的将身子往开挪了挪。
元丰转醒后,直接在南烟寝殿门口跪着请罪去了。
人已经丢了,不能把活儿再丢了。
奈何元柏还在府中养伤,而以山又不守职。
阿福正好被南烟拒之门外了,便好心的去陪着脸都变了形的元丰。
一人一狗,傻呵呵的在雪地上,一趴一跪,呆了半夜。
以山早上总算是敲开了南烟的门,后者没看到骆琛,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心想,难道昨夜就走了?
可是总不能招呼都不打吧?
看他的样子就是很久没休息了,不该休息一晚吗?
唉,早知道不关门了!
看南烟只顾盯着早膳发呆,以山纳闷:
“主子,您怎么了?”
南烟垂眸掩下情绪道:
“宫里昨天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她觉得,骆琛再不济,走前起码会给以山说一声吧?
后者道:
“听扶辰说,长公主昨晚专门去哄驸马爷了,两人晚上还一同就寝了。”
南烟颔首,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于是,等着以山再继续说下去,但人家却直接转身去布置早膳了。
南烟一愣:
“没别的了?”
以山回头琢磨了一会儿道:
“阿福陪着元丰在院子里罚跪算不算?”
南烟嘴角抽了抽:
“跪了多久?”
以山道:
“听守职是内侍说,后半夜就突然跑回来自己跪着去了,脸肿的跟猪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