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偷偷潜进他屋里,压根没注意那满墙都是自己的画像。
元柏负责望风,直接错过了让他惊叹的场面。
张赫宣是有武功的,南烟的突然出现,自然被他发现了。
可是南烟没等到张赫宣该有的问候,反而见他愣了半天后,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脸道:
“疯了疯了,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南烟一窒:
“你病了?”
张赫宣拍脸的手直接顿住了,他看着南烟,愕然道:
“真、真的,天女?”
南烟纳闷:
“你见过假的?”
张赫宣磕巴道:
“呵呵呵……您,您怎么来了?”
南烟把需要他帮忙照拂缥缈道人并且命他在梳云好转时,护送其二人回京的事情和张赫宣说了一下。
后者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南烟总感觉张赫宣这次怪怪的,生怕他是贴着面皮的坏人,上前使劲儿揪了揪他的脸,才放心。
张赫宣白皙的皮肤都泛红了,但却没觉得疼,反而在屋里傻笑,南烟着急回京,给了张赫宣一脚,才把他踹醒。
安顿好他们,南烟直接和元柏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总之,她就是感觉,宫中一定不安宁。
而此时的以山,真的要哭了。
南烟才走两天,崇清和湘荀就开始找各种事情来宫里。
美名其曰是有事相商,实则就查岗。
当她们发现南烟的确走了之后,崇清真的就要去宫门口上吊。
以山连哭带求,元丰抱大腿,阿福和秀秀堵门。
才给老太太劝住。
湘荀叫苦不迭,没见过这么不听劝的天女!
可气归气,遮掩还是必要的。
南水和耷誉就在宫里住着,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发现了端倪。
就更不好收场了。
于是两个老太太依旧轮流来宫里,每天在书房和‘天女’呆一下午,对外说在商讨国事。
实则是帮助那个不负责的天女批阅奏折。
然而,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耷誉和南水住在一个寝殿,只不过,一个睡榻,一个睡床,不是没有多余的地方。
而是南烟当时为了减少宫内开支用度,才用缓和他们夫妻矛盾的借口,要求他们同吃同住。
某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