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荀和崇清来了?”
南烟没理会元丰的愕然,沉声问。
后者木讷的点点头。
“都拦着,等元柏回来,再将她们放进来。”
元丰意味不明,指了指染香:
“呃,需要传医官么?”
南烟一记冷眼递过去,元丰连忙转身跑了。
主子发火,很可怕。
室内再次静若止水,直到南烟把白玉碗放到床边的小几上,才发出了一声闷响。
染香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南烟脸上的失望,已经被冷漠取代。
“以山,带她出去,先简单包扎一下。”
南烟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连医官都不肯为她请。
一染香的伤口并不重,二是现在叫医官,免得那些人以为自己故技重施,反倒容易引起更大的喧闹。
南烟不怕事儿,可跟一言不合就撞墙的言官讲道理,实在是浪费口舌。
以山沉凝了一瞬,便走过去要扶已经虚弱的染香。
后者眼中的歉疚和哀恸无比浓郁,重重给南烟磕了三个头,颤巍巍的离去。
南烟在她们走后,轻轻抚上梳云的脸颊,低喃道:
“看,你不在,她们都敢追到本宫的寝殿来欺负人了。”
梳云的眉头蹙了一下,似是努力的想睁开眼。
不过须臾的功夫,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南烟连忙安抚:
“不慌,你慢慢来,等你好了,提本宫挨个收拾她们就是。”
梳云激愤的情绪,慢慢缓和,南烟才松了一口气。
最近她也看了不少医书,上面说梳云的这种情况,需要亲近的人常和她聊天来唤醒。
不管是真是假,南烟都想尝试一下。
虽然南水又在作死,但好在治疗梳云没耍花招。
敲门声响起,元柏闪身进来,对南烟点了点头。
两人便一前一后出去了。
寝宫门口的热闹还在持续,南烟缓步走过去冷喝道:
“诸位大人这是要逼宫么?”
这可是大罪,原本哄闹的人群,突然鸦雀无声。
南希也愣住了,她怀里还抱着‘楚楚可怜’的南水。
后者凝眉,明明都是来问罪的,南烟一句话就给她们吓住了,难道是猪么!
她今天也算是孤注一掷了,若再被南烟三两下就把事儿揭过去了,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