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总感觉心神不宁的,连折子都没心情看。
于是便抽出软剑,去了院子里。
自从内力提升后,她很少动武了。
毕竟手上的劲儿总容易收不住,宫里光亭子,就已经修葺两回了。
南烟心疼啊,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可此时,她真的需要一件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她记得骆琛说过,女人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就是花银子。
如果效果不明显,那一定是没花够。
虽然南烟觉得这是谬论,但眼下不是也没办法了么。
“主子,陵芝出事了!”
元柏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冲进了院子里。
元丰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南烟练剑,身旁的人学会自保,是门必备常识。
元柏不适时的出现,立马就受到了教训。
南烟一个没收住,即便元柏险险避开,胳膊还是划伤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可他却顾不得这些,继续道:
“他们在离京不远的镇子,遭遇了伏击,陵芝带着景炎失踪了,回来报信的人身中剧毒,师傅带着人先去支援了,让属下给您说一声。”
南烟对元柏的歉疚立马被心里的凝重取代:
“让以纯分一批人给以沫去协助找人,你带几个人暗查!”
以沫回来之后,就在家中闲着,南烟有意冷落她,不让她任职任何事,就是为了突发状况,她能排上用场。
“是!”
“唉,你的伤!”
元丰本想拦住他,自己去,可元柏已经跑没了影儿。
虽然受伤对暗卫来说,简直太正常了。
但元柏和他十几年的兄弟,从来没有如此惊慌过。
可此时,身边的人若都被调走了,南烟就危险了。
骆琛离开前专门跟他交代了,一定要好好保护天女的安全。
否则他就把自己做成人彘太监……
人彘本就是元丰以为最可怕的刑罚,结果南烟还又来一个宫刑。
骆琛专门给八卦的他科普过了,就是其他国,宫里专门伺候人的公公。
要把下面切掉,不止不能站着尿尿,而且连功能都……
这恐吓,是真吓到元丰了,当时他甚至忘了暗骂骆琛两声禽兽!
南烟回到寝殿,元丰已经把事情的大概给染香和以山讲了。
安抚的话现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