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子睡在里屋,骆琛值夜,司函和嘉骏睡在外屋。
安青则被仍在灶房里,正靠着柴堆发呆。
快十天了,南烟没问过他任何东西,也没露出杀他的想法,甚至都没虐待过他。
当然,他想过无数次逃跑,但都是还没出五米,就被骆琛点住了。
原本做好了死的准备,到后来偷生的希望逐渐破灭,他现在真的是万念俱灰。
安青不知道南烟留着他到底有什么用,若想知道他的目的,干嘛又从来什么都不问呢。
他意识到自己开始害怕了,自杀他做不到,他比任何人都惜命。
所以,等待未知的死亡,让他越来越恐惧。
主子不可能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不论是救或是杀,起码都该有一个态度,然而,什么都没有。
骆琛靠在南烟屋门边假寐,耳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眼睛猛然挣开,漆黑的眸子在暗室中泛着耀眼的精光。
声音是从安青那边传来的,骆琛下炕,脚步没发出一点声响。
外面有暗卫在盯梢,骆琛没打算出去,不过是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半人高的围墙爬进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学起了猫叫,听声音是个女人。
骆琛嘴角抽了抽。
过了一会儿,旁边院子的屋门打开,一个男人连衣服都没套好,慌忙对叫唤的人招着手,焦急的低声说:
“村长,俺在这嘞!”
被叫村长的女子脸色明显变得不太好,走过去问:
“山子?咋去别人家睡了,你是不是被着老娘找人了!”
男子连忙挥手:
“没有没有,今天夜里来人借俺家院子住一宿,要不咱改天再约?”
村长蹙眉:
“啥人啊?”
“不知道,反正看着都是精贵人,长的跟画里出来的一样。”
村长眼珠子一转道:
“真扫兴,老娘走了!”
骆琛汗颜,看他们各自走了便又回到炕上。
第二天一早,正准在拾掇东西准备离去的几人,就被山子带着村里人给围住了。
原因是村长死了,而村里唯一的外来人,成了最大的嫌疑对象。
崇淼充当着梳云的角色,把南烟紧紧护在身后。
南烟垂眸闪过不解,这不可能是巧合,那么,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