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让您去跟着,带上崇淼,很高调的那种。”
骆琛确有此意,心里不由熨帖几分,自己两辈子第一次暗恋,就是和他这么有默契的女人,心里美滋滋。连要带个麻烦都没觉得累赘。
崇淼气的在房里生闷气,一听骆琛招呼她,连忙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元丰被染香随后叫了过去。
南烟将准备好的纸条和信物递给他道:
“按照这个地址去找几个兄弟暗中守着客栈的安全,别被人跟了。”
元丰升了官,性子也比以前活跃了些,还但还是有做暗卫的习惯——主子派的任务,从来不问原因,照做就是了。
南烟对这个该说说,该做做的元丰越看越喜欢。
元丰走后,染香去给南烟又端了一份饭菜回来。
“主子,您在吃点,最近瘦了不少,正长身子呢,你看崇玉小姐长的多好。”
染香将饭菜布好,话毕,似是无意的觇视了一眼南烟的前襟,便乖乖立在一旁。
南烟袖里的小拳头攥紧,不慌,反正染香也没有明说,自己就当没听懂呗!
而梳云对这个眼神再清楚不过,擦了擦嘴角的油光贴到南烟跟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南烟的前襟,就差上手摸了。
“呀!主子,婢子以前怎么没发现,您和我差不多平啊!”
南烟感觉自己强装的镇静快绷不住了!
梳云贴心的怕南烟多想,继续道:
“主子,您别担心,您的孩子将来是有奶娘的,咱不难过,不难过昂~”
要不是梳云手油,看架势都想摸摸南烟的头。
染香虽知道,后宫里的人,谁都不敢嫌弃天女发育不良。
可是女子该凸显的地方有了,也会在某些时候更加自信愉悦。
这种因尴尬而不愿意传人侍寝的事情,在青丘是有过的。
所以,关乎到国嗣,作为宫中‘老人’的染香,必须实时把控才好每一顿膳食。
虽然南烟还小,可经不住跟流水一样的时光啊。
若不是出宫这几天南烟的确太不配合进膳,染香也不愿‘作恶’给自己主子添堵。
可染香怎么也没想到,整天傻乎乎只知道吃的梳云竟然懂这个,还把主子搞的下不了台,连忙原话:
“主子,婢子只是心疼您太瘦了,来尝尝这个木瓜。”
南水自小喜欢医术,南烟也耳濡目染,因此,现在心情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