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函只是众多医官里面的小角色,平日里也就能给宫内侍婢看个诊,多数都是守夜的角儿。
不了解梳云也是正常。
染香吩咐人将司函送出宫回去抓药,便重回南烟身边陪着。
暗处的骆琛一直等到南烟卧房的灯熄了,才离去。
第二日南烟精神好了很多,睁眼便看到梳云的小脸正苦哈哈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梳云大喜,扑进南烟的怀里又红了眼睛,
“天女,婢子以为你昨天要死了,吓得今天早上又多吃了三碗饭,生怕您没了,以后婢子就要饿肚子了~呜呜呜~”
南烟嘴角抽了抽。
染香正好端了药进来,看到南烟醒了总算松了口气。
“天女您可算是醒了,婢子伺候您喝药。”
南烟拍了拍梳云的后背,坐起身子
“本宫怎么了?”
“您夜里做噩梦,怎么都叫不醒,幸好骆琛抠了下您的鼻子下面,您才不胡喊了……”
骆琛如果在这里,估计一口血直接呕死了。
无知太可怕了!
梳云巴拉巴拉说的欢,染香继续道:
“医官说是思虑过重,您以后可得注意身子。”
南烟揉了揉还有些犯麻的人中,暗道骆琛劲儿真大,可是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儿呢?
洗漱过后,南烟派人去找骆琛,自己换上了练功服,想活动一下软趴趴的身体。
院中,梳云拿着瓜子小杌子早早做起了围观‘群众’。
南烟将腰间的软剑‘嗖’的抽出来。
其身,薄如蝉翼,其刃,削铁如泥,是青丘兵器库里的藏品。
传闻此剑若练到顶层,就会发出凤鸣声,因此单名一个‘凰’字。
南烟还没开始,梳云就已经开始拍手叫好。
染香无奈笑笑,不禁也来了兴趣欣赏南烟的武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