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上满是曹操的胡说八道,大致意思是昨日心急,无意弄伤了你的玉体,连镯子也忘记还给你了,今日给你送来了膏药,如果可以的话,老地方不见不散。
乔莞又气又急,盈着满眼泪光拼命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他在挑拨离间,你听我说——”
“好,你说。”
她一边哭一边说道:“昨日我从吴王宫回来,去温康巷买栗米糕,突然就被他叫住,我连忙跑回马车去找周平,可是周平也不在那里,他就拦着不让我走,还拿出哥哥的玉佩给我看,让我跟他上车——”
“所以,你就跟他上了车?”
她点点头,复又匆忙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
话还未尽,身上的白色睡袍已经碎裂,周瑜一道一道打量着她胸前那些青紫的吻痕,眼里渐渐是透骨彻心的失望。
他突然无力一笑,伸手抚上那道狰狞的牙印,笑道:“乔莞,你是把我当傻子是么?”
乔莞仿若被惊雷所劈,脑子一片空白,浑噩地怔在那里,嘴里只知道喃喃重复着三个字“我没有”。
周瑜嘴角抽了一抽,最终什么也没说,痛心地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去。
他的眼神冰冷而绝望,仿若一把锋利的刀,在凌迟着自己的心。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是故意要骗他的,一次小小的隐瞒到头来却要用一万个谎来圆,是她亲手把自己置身于这百口莫辩、万劫不复的境地。
乔莞无力地跌坐在地,掩面痛哭起来。
“娘亲——”周循轻轻敲了敲房门,却听不到一点回应。
他直接推门进去,看到乔莞伏在案上,胸膛剧烈起伏,却只有细微的呜咽声,哭得极其伤心而隐忍。
“娘亲,”周循跑过去抱着她,见她如此伤心,他也觉得自己的心口疼疼酸酸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都是爹爹不好,总是惹娘亲伤心。”
“不许……胡说。”乔莞艰难抽声道。
他吐了吐舌头,抱住她道:“娘亲别伤心,还有循儿,循儿陪着你……”
与此同时,灵山正在举行着一年一度的春猎大会,江东众将齐聚,却唯独不见周瑜。
孙权知道他昨晚已经回府,至于今日为何不来,也不给个说法,却也不明所以。
见时辰已经到了,便对众将道:“公瑾在柴桑大破黄祖,此刻正在赶回来的途中,怕是无缘此次春猎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