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
周瑜整理一下情绪,心平气和地说道:“练师,主公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你做出这样明智的选择,我很为你开心。”
“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步练师重新坐回位置上梳头,冷声说道。
周瑜一下被噎得哑口无言,心中的诸多疑问也再难问出口。
“以后我的事你别管,管好你的夫人就行。”步练师掷下梳子,起身往里间走去,大有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之势。
周瑜心想再多说一句便是徒惹是非,讪讪抱拳告退了。
当日,孙权登门提了亲,带着步练师一起返回吴郡。
乔莞的病也一日一日逐渐好转起来,可是命运素来喜欢跟她开玩笑,一日半夜,紫竹把她唤醒,哭着说大公子怕是不行了。
她一下子惊坐起来,“你说什么?!”
紫竹哭道:“大公子明明是已经大好的样子,可是今日傍晚时分,又突然发起高热来,奴婢按之前大夫开的退烧药熬制了给公子服下,谁知道不仅烧没有退,公子服下之后情况愈发糟糕了……”
“公子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太医怎么说?!”乔莞冷汗已经湿透了里衣,手脚发颤,一边说着一边起来穿衣服。
“公子,现在已经唤不醒了——”紫竹一下子跪倒在地,“现在城中已经宵禁,奴婢们还没有去请太医。”
乔莞想起了周瑜走的那日放在她枕下的一个令牌,匆忙找了出来递给紫竹,“拿着这幅令牌,让周平骑马去城中请太医——”
紫竹瞠目结舌地望着这副令牌,不可置信周瑜竟然把自己唯一的令牌留给了她。
“快去啊……”乔莞心急如焚地催促道。
紫竹回过神来,匆匆说道:“周平已经去找吕蒙将军拿令牌了——奴婢也去找大夫。”她接过令牌准备走。
“不必了,周平去了就行。”乔莞收起令牌,匆匆往周循房中跑去,到了时,见他脸上半分血色也无,四肢抽搐,她伸手探了上去,尚且有微弱的鼻息,但是手脚已经冰凉。
她脑海瞬时如同电击一般,一片空白。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静静质问道。
地上静悄悄跪着一片的丫鬟婆子,皆噤声不发。
她颤抖着指向周循的贴身丫鬟,“向绫,你来回话。”
向绫头深埋在地上,小声回道:“公子傍晚贪玩,非要闹着去院中踢蹴鞠,奴婢们拗不过只得陪他去,可能受了一点风,回来后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