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持我大皇兄的。”宋墨宇的黑瞳中散发出一丝漠然之光,他不屑地冷笑一声,觉得林深的担忧多余了,那是日后必定出现的情况,现在担忧未免庸人自扰。
“可大皇子本就视您为眼中钉,处处出手为难,弄得于您不利的流言在京中百姓间满天飞,再加上呈到陛下那儿弹劾您的折子也不少,属下担心,如此下去,大皇子必定会正面打压您,使您永远无法翻身,为您制造一身祸事。”
林深忠心耿耿地劝道,他有些无法理解宋墨宇心里的想法,面对如今朝中局势的动荡不安,他的这位主子竟然还能如此淡定,丝毫不畏惧大皇子的出手陷害。
“他视我为眼中钉,不就是怕我阻碍他登上储君之位吗?那我躲着便是,皇位他想要便让给他,我不稀罕,只求他别太过分,如若他愿意安分与我井水不犯河水,那我便退让而当个闲散王爷,若他非要犯我,那我也不是软弱可欺的!”宋墨宇的语气无奈而坚定,他常常告诫自己,绝不能做软弱的人,不可像小时候那般无力反抗,任人欺压。
“不过属下以为,大皇子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打压您,毕竟您的母舅是南岳位高权重的相国大人,萧氏家大业大,无论如何,大皇子也会顾忌着几分相国府的势力。”林深转念一想,觉得事情也许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糟糕。
“萧氏一族如今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本王指望不上,父皇虽忌惮萧家势力,但对本王母舅一向是不冷不热,相国府目前是趋于一年不如一年的光景了!”宋墨宇无奈地叹息道。
他突然回想起自从十年前发生那些事情之后,他的母舅萧相国便被父皇记恨在心,但是尽管如此,萧相国依旧权势极大,他的父皇即使恼怒,也不敢拿他如何,可真正重用,怕是再也谈不上了,因为双方走不了心,失了信任,那场连府灭门灾难换来的是萧氏一族的受尽冷落。
两人正专注谈着话,门外忽然出现一丝动静,接着传来常风疑惑的声音:“安姑娘,你是来见殿下的吗?为何站在门口不进去?”
屋内的宋墨宇和林深听到动静,连忙结束对话,两人皆心有顾虑,无法确定安怡然刚刚将他们的对话听进几分,虽然知道她不大可能会出卖他们,但这些话终究不适合外传。
安怡然刚才一走到书斋门口,便听见屋内的宋墨宇与林深在谈话,那气氛略显严肃,她虽蠢笨无规矩,但也明白别人谈话之时,她不可前去打扰的道理。
当她准备转身离开,刚踏出步伐之时便听见宋墨宇那句“本王并不稀罕那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