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含糊。”安怡然坚持己见。
她从来不是那种轻易妥协之人,也不愿向命运低头,在她看来,人活着便要随心所欲。
“然儿应是出自富贵人家吧?像你们这种富家千金,更需遵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之世俗观念,哪里由得女子做主?”苏倩璃满眼多愁善感,她看见安怡然那倔强而坚定的神色,突然心生羡慕。
那是一个在家中何等受宠的姑娘,才能拥有如此崇尚自主思想,定是家中父母极度宠爱,才敢如此毫无顾忌道出姻缘大事由自己做主。
苏倩璃如此出身悲苦的女子,自小没了爹娘,独自在水月台苦苦卖唱谋生,挣扎生存着,需时刻卖力讨好客人,她能活下来已实属不易,哪里还敢奢求幸福?对她来说,安定的日子即是最大的福分。
“若然儿日后嫁人,定要嫁予心悦之人,姻缘大事由自己做主,绝不妥协!”安怡然目光坚定道,心中充满着自信。
此刻她的脑海不知不觉浮现宋墨晗那张文雅气质的脸,心中无端产生一股暖意,似是春日里的日光拂照着大地。
“若然儿日后真能如此,那便甚好!”苏倩璃明白安怡然的处境与她不同,自然无法理解她心中的顾虑,不愿再与她继续争辩。
两人因见解不同,各自沉默了,各怀心事地望向两侧窗外,皆思念着藏在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待回到京郊别院,安怡然立马奔回自个儿厢房,拿出行装中预备的创伤膏药。
其实她还是很担心手上会留疤,毕竟姑娘家皆拥有爱美之心,更何况她现在有了心悦之人,更加注重自己的外表。
她用母亲特制的雪肌霜抹在伤口之处,此药功效极佳,抹上便不必担心留疤了,很快便能恢复无瑕肤质。
安怡然将沾满点点血迹的衣衫袖缓缓拉上,瞧见手臂上呈现一道长长而触目惊心的猩红血痕。
她完全想不到,一条细鞭而已,威力竟如此之大,一鞭落下,她手臂的细皮嫩肉便开了花,而且非常刺痛。
她努力忍着手臂上伤口的刺痛,毫不犹豫敷上自家的雪肌霜,一股热痛瞬间袭遍她的鞭痕伤口。
她咬着牙皱起眉头,强忍手臂上的痛感,再次敷上一层,等待药霜在伤口上起作用,接着一阵急促疼痛过后,一股凉意便出现了,附在血痕伤口上散发凉凉的爽感。
敷完药,安怡然简单清理一下伤口,将身上那袭被血迹染红的衣衫裙换掉,换上浅碧色的绸缎裙,此时清秀而淡雅的气质在她身上浓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