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奕见罗萱只是给了个白眼,却没有反驳,笑道:“倾国倾城,不外如此,就算是一个白眼,也有着万种风情。”
罗萱自动免疫了这话,说起了正事:“北原有恩师还有展叔在,就算有点小问题,也用不着我刻意赶回去。反倒是父帅,为了仙门之事,失踪近乎五载,今在封都出现,加上先前你的发现,足以证明,仙门在封都必有图谋。父帅特地让我回北原,显然是不愿我等涉入太深,会有生命危险。陛下而今又强留我们在封都,难道仙门之事与陛下有关?不,不对,先前我向陛下辞行,陛下并没有半点的迟疑,应准的非常利索,还吩咐赵宫,给我准备一些各地送上来的贡品带回北原,面子功夫做的十足。他若真心有留我们的意思,不会多此一举。当是有人在此后跟陛下说了什么,这才让他改变主意,假口说得皇后提醒,才想起寿诞之事,让我过了寿诞再走。到底是谁让陛下改变主意?”
孙奕也顺着罗萱的思路想了会儿,一筹莫展之余,也放弃了做这种无用的思考,大大的伸了懒腰道:“现在我们手中的消息太少,想了也是白想。眼下关键我认为还是把我那岳父大人给揪出来,只有整合了他这几年查到的东西,我们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配合性的做出应对。否则都有多此一举,好心办坏事的可能。”
罗萱颔首道:“说的在理……只是……”她迟疑片刻,道:“凭我对父帅的了解,他既然决定不让我等参与其中。想必也不会在书信中给我们什么消息,就算我们表示愿意配合他们,他也未必会认同认可。”
“那就逼他们同意!”孙奕道:“他们就在封都,只要能够将他们揪出来,找到他们。来个面对面的对谈,就不信他们还能藏着掖着。”他顿了顿道:“在危机时刻,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罗萱毫不犹豫的道:“先帝身体抱恙病危之前,恩师向我父帅提议,于封都组建小规模的情报机构,以把握帝都动向。他算无遗策,料事如神,亦然算到现今的楚帝好大喜功且好高骛远,对于北原会有异样的态度。我们没有造反的念头,但必需防着新帝将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安排情报机构能够随时随地掌握封都动向,以便不时之需。父帅来封都时,已经将他们动用起来,与我的往来书信都是由他们负责安排的。这些人都经过特别的训练,不受我控制,只听父帅、恩师两人的话。便是我也无法令他们做任何事情,帮我送信,已经是他们的底线了。想要他们告诉我父帅的去处,绝无可能。想要跟踪他们,也不太符合实际。我们目标太大,身边又没有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