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萧月熹失眠的症状好了不少。
迷迷糊糊间,似听到慕云轻说:“睡吧……后日玳珩国的使臣便进京了,到时我们再想办法。”
萧月熹只下意识地发出了一个单音,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萧月熹才醒来,就对上木蓝通红的一双眼。
萧月熹先是被她吓了一跳,继而气道:“大清早的你又怎么啦?”
木蓝委委屈屈道:“夫人,奴婢都听说了,你这些日子受苦了,呜……”
萧月熹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骂道:“我还没死呢,你嚎什么!”
昨天下午木蓝一回来,萧月熹只听了她调查的结果,就让她回房好好休息,并未跟她说这些日**中发生的事。加上有李然调理,萧月熹觉得她这几天的气色还不错,应当与木蓝出宫时相差无多,也就把她糊弄过去了。
却不想这丫头如今长了心眼儿,睡了一觉就去打听宫中近来状况,从香宁口中得知萧月熹因为药方上的错误差点丧命,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连忙把药方找出来,想着等萧月熹醒了给她看。
萧月熹静静地接过那纸药方,她虽然不认识李然的字,却也看不出那多添了一个竖的“十”字有哪里不妥,便道:“这方子应该是李太医托人转交时出现的纰漏,对方很谨慎,我们查了半个月还没有线索。你也不必在意,又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夫人……”木蓝撇撇嘴,又要哭,却听到殿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脚步很轻,不是习武之人难以察觉。萧月熹立时便猜到了来人是谁。
果不其然,没多一会儿风霜雪便面色平和地走了进来。“夫人。”
木蓝瞬间让自己变成斗鸡附体的备战状态,满脸敌意地盯着风霜雪。后者却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到萧月熹跟前,沉着道:“夫人,奴婢昨晚有些收获。”
萧月熹眼前一亮,让风霜雪跟了陆锦绣大半个,却从未听到她带来什么好消息。能被风霜雪说“有些收获”,那这收获必然是不小的啊!
萧月熹神采奕奕道:“你快说!”
木蓝却在旁嘟嘴咕哝道:“夫人,您都醒了半天了,也该起身梳洗用早膳了。一会儿还要服药呢!”
“啧!”萧月熹横了她一眼,还是起身洗漱去了。
风霜雪不急,也不在意木蓝一回来就宣誓她的主导权,只是自若地找了个角落站好,等着萧月熹主动开口询问。
萧月熹就着小菜急匆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