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雪的状态似乎也不怎么好,她的声音有些轻,带着些微的抽气声:“嘶……我想来看看夫人说过的暗室,出来才发现这里竟然走水了,一时没发现这里要塌,就掉下来了……咳咳!你……乘风,你和夫人怎么会在地牢中?”
萧月熹没什么耐心地道:“二位要是打算一直这样闲话家常,那我可要走了!风姑娘,你在下面怎么样了?能推断出是什么地方吗?我们怎么拉你上来?”
风霜雪:“这里……嘶,这里好像是个密道,我面前好像有块板子,是木头做的,嘶……”
听出她似乎是在很用力地挪动着,萧月熹忙问:“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风霜雪道:“嘶!腿被一块巨石压住了,出不来……咳咳咳!”
萧月熹的心都提起来了,想也不想就要往下跳,终于被难以维持礼仪的乘风一把拖住:“夫人!这种时候您下去也没有用,万一找不到出口,你们可都出不来了!”
萧月熹深吸了口夹带着浓烟的气,呛得头晕眼花,却出奇地镇定了下来,沉声道:“对!这密道里那‘雅间’这样近,二者之间必然有联系……风姑娘,你刚才是怎么进暗室的?”
“我把锁撬开了,忙着跑还没顾上锁。”
萧月熹暗道一声太好了,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塌陷的巨坑,总算没造成二次塌陷,安全地来到了‘雅间’的门前,上面果然没有锁了。
乘风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大火已经吞没了先前关着老人们的牢房,他担忧道:“夫人,火越来越大了。”
萧月熹没看,光凭着后背被烤得生疼的感觉也该知道,火势到了什么程度。
进了“雅间”,空气骤然变得干净,萧月熹连忙将门重又关死。突然吸入大量的新鲜空气,肺腑开始自我排解,萧月熹剧烈地咳了起来。
“哎!夫人。”
萧月熹冲他摆摆手,红着眼摇了摇头,凭着方向感来到与那密道最近的地方——这是一个衣柜。
打开,寻常的几件男人的衣物,也不知道是谁的,再看看屋内明显还有人生活的痕迹,萧月熹不由泛起了嘀咕:“哪个脑子不好的,居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桌上的茶还是温的,分明先前还有人……不过这样就说得通,为何会无故起火了,住在这里的人,察觉到匪窝遭祸,便一把火烧了地牢。为什么?他想烧死谁?还是要烧毁什么?
若有什么秘密,那也就是这里能藏了,可这里完好无损,那么……难道跑出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