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更没几个了。黄连送来几个丫鬟,可看着年纪也都不大,熬药打扫没问题,看顾吐血的病人就有点为难人了。
想起黄连,萧月熹不由又道:“那位黄大人,都做到这一步了,嫌疑应该洗清了吧?”
“可不是!我听乘风那边的人说,他这回跑去驻军营地里借人,没少挨挤兑呢。”李然顿了顿,又道:“走吧,不是去帮忙吗?这会儿你在他们面前多晃一晃,到时候也能堵一堵朝廷里那些人的嘴。”
萧月熹没有直接跟去疫所,而是转道去找了乘风。
他还在对着那几个义工发愁,见她来了,忙行礼问安。
萧月熹摆摆手,目光扫过之处,一片怨声载道。
“我们只是来帮忙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着我们不放啊?”
“就是就是!黄大人把我们调来的时候,可没说还有这么累的活。”
“不眠不休的伺候人,还要落得这么个下场,还有王法吗?”
……
萧月熹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这么一看,这几个人分明哪个都有一点,索性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对乘风道:“不用跟他们废话,让人送到黄大人府上,跟那个书生关一起,能当诱饵当诱饵,当不了诱饵就等这边疫情稳定了再说。”
乘风点头,他早就不想跟这些人耗下去了,抬手让人将这几个都绑了带走,这才松了口气对萧月熹道:“夫人,我听李先生说了,您中毒是因为凌正使从我这拿的酒?”
“嗯,”萧月熹点点头。“我就是来问你这个的,那酒壶还在身上吗?”
乘风:“说来奇怪,属下记得凌正使的确是还给我了,可是过后再找就怎么都找不到了。不过里面装的酒是属下常喝的,我寻了个酒壶装了些,您看看,有什么区别吗?”
说着,他递给萧月熹一个酒壶。萧月熹拔开塞子闻了闻,熟悉的辛香弥漫开,是那晚的酒没错,乍一闻根本没有区别。至于两者之间到底差了什么,就需要两样东西都拿到面前来对比了。
萧月熹太久没遇到这种情况了,把酒壶还给乘风时,脸色很不好看。
好一会儿,萧月熹才讷讷道:“这下他的嫌疑可就更洗不清了……”
乘风没听清:“夫人,您说什么?”
“没事!”萧月熹回了神,平静道:“去安置好那些人,然后把能调动的人都调过来帮忙控制疫情。”
“是,属下这就去办!”
交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