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岁寒:“微臣想来问问,您是何时染上疫症的?”
“这个啊。”萧月熹漫不经心道。“本来不想提的,我跟李太医排查了一遍,好像就你给我的那壶酒比较可疑——对,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也应该跟乘风确认一下。”
凌岁寒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沉缓地问了句:“所以微臣的嫌疑很大,对吧?”
萧月熹笑笑:“我都没急着下定论,你就开始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了?”
凌正使略微顿了顿,眼底的苦涩一闪而过,便坦然道:“萧夫人自然是相信皇上的人更多一些,所以只能是微臣最有嫌疑。夫人还在犹豫什么呢?”
萧月熹挑了挑眉,饶有兴致般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拔高了声调:“别人怎么想跟你有什么关系?凌正使,你是怎么想的?敌在暗处揪不出来,你还打算袖手旁观到什么时候?在监国司历练了这么多年,就学会耍小孩子脾气吗?”
“……微臣没有耍小孩子脾气。”凌岁寒郁郁地道。
萧月熹冷笑:“没有?那你这是在做什么?替那些想要我命的人背了这口黑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