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栎”与凌正使不应该有什么交集,便一扭缰绳扬长而去。
黄连虽说府上无人可调,可到底还是东拼西凑出了十几个家仆,只不过马术欠佳,远远地被萧月熹等人甩在了后头。
乘风一直成保护的姿态跟在萧月熹右后方的位置,并且不着痕迹地时刻隔着自家夫人与凌正使之间的距离。凌岁寒失血过多本就脱力,这会儿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得保持着乘风能够接受的距离远远跟着。
索性,这个距离足够他看到她。她的身影还是那样纤瘦,滨州的乱子对她来说想来也有些棘手,她刚才的目光,太过深沉了……
可能是跑得太急,愣神间凌岁寒呛了口风,伏在马背上猛地咳了出来,这一咳,就更脱力了,凌岁寒险些从马上摔下去,慌乱地扯住缰绳停下来,好多年没有过的手忙脚乱。
乘风看他一眼,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样子,转头看向他家夫人。
萧月熹又纵马跑了几步,突然一扯缰绳折了回来,走到凌岁寒跟前站定,静静地看着他。
“凌正使没事吧?”
凌岁寒抬眼,愣愣地看了她一眼。陌生的目光和没有温度的问候都让他无所适从,末了,他勾起了嘴角,笑得有些苍白道:“没事……咳咳,呛着了。”
萧月熹回头,见乘风的马背上挂着一只水囊,便道:“乘风,让凌正使喝点水,不用急。”
乘风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水囊丢了过去,见萧月熹要走,连忙跟上。萧月熹却道:“你看着点凌正使,这么大一伤员,出了什么好歹李太医又要骂人了。”
乘风一阵无语,眼睁睁看着萧月熹扬长而去,这才转头看向凌岁寒,面无表情道:“凌正使您好些了吗?”
咳得太厉害,凌岁寒面上反而有了丝血色,他喝了点水,又急急地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了些,萧月熹的背影已经逐渐缩小,就快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了,凌岁寒想也不想地道:“跟上,她才是最容易出事的那个!”
乘风目光一凛,双眼如刀子般将凌岁寒从上到下剜了个遍,末了,他抛出犀利的疑问:“凌正使竟然也知道内情吗?”
凌岁寒的目光略微一晃,眼见着萧月熹越走越远,便没跟他废话,快马跟了上去。
乘风没再多言,身份有别,人家是监国司正使,而他现在只是一个随从,凌正使若不想理他,谁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更何况凌岁寒说得对,最容易出事的是萧月熹,他没那个闲工夫在这里跟凌岁寒浪费时间。
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