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还有个被刀子划破的十字花,据说是为了取毒针放毒血的。
只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十字花,也能疼得让萧月熹小小地抽了口凉气,还没等她在心里质疑完自己是不是变弱了,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
当当正正地扑进慕云轻怀里时,连带着头也没有收住势头,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而有些发白的脸颊堪堪擦过慕云轻的唇角……血液争先恐后地企图占领高地,萧月熹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大脑也一片空白,连刚才想要拉住他时要说些什么都不记得,整个人都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息。
好一会儿,慕云轻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扶正萧月熹,想也没想地挽起她的袖子去看她缠着布的伤。
“自己有伤就小心些……”边说着,慕云轻边解开药布,见伤口处隐隐渗出些血迹,不由蹙紧了眉,一言不发地下榻去取之前准备好的伤药和药布。
慕云轻处理伤口的手法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娴熟得很。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灵活地将药布打了个活结,完美地重新将伤口包扎好了。
就在萧月熹以为这无比尴尬的意外可以就此翻篇了的时候,慕云轻倏地凑近,那张俊朗到极致的脸堪堪停在三寸外,温热的气流喷洒在她的脸上,她那才降下些温度的脸再次回温。
慕云轻沉着声音拖长调子说话的时候,一贯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他眼底似笑非笑,一字一顿地沉声道:“夫人这样投怀送抱,很容易让为夫多想呢!”
“!!!”她早就觉得慕云轻在叫她“夫人”的时候感觉不对,这会儿终于证实了猜想,心差点蹦出嗓子眼儿,刚整理出来的思绪再次呈一团乱麻状,理不清了。
“呵……”慕云轻愉悦地低笑出声,正要在说些什么,却骤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叩门声。
“皇上,该起了。”
原来,换药耽误了些时间,何通还以为皇帝陛下是睡过了头,忍不住过来提醒了。
慕云轻皱了皱眉头,似在觉得扫兴,转而看向萧月熹时,眼底又是一片柔和:“你再睡会儿吧,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萧月熹木呆呆道:“唔……昨天早上我还在昏睡,都没去向太后和皇后请安……过场还是要走的,我也起来洗漱吧。”
慕云轻闻言,有些不赞成似的道:“你这身子……实在吃不消也不必在意那些,她们还是知道你得了风寒引发旧伤的,就算拖几天她们也不敢说什么。”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