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驾去臣妾房里搜一搜,木蓝木蔻也暂时跟那些人一起关押起来候审?”
她这一趟出宫,除了木蓝木蔻,再没带其他的侍从,一切能简则简,查起来要比皇后那里省事的多。
很快,陆锦绣满心失望地从萧月熹房中出来,一抬眼就看到皇帝陛下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萧夫人看,眼角微微弯着,专注间隐隐流露出一丝缱绻,心情似乎丝毫没有被今夜的风波所影响。
兀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自心头冒了出来,陆锦绣如坠冰窟般无声地抖了抖,看着皇帝陛下的目光都变得闪躲起来。
是错觉吗?怎么突然有一种,皇上洞悉一切的感觉?那个软弱无能的皇上,会有这么深的城府吗?怎么可能呢?!
虽然宫人被关押了不少,可从皇上身边还是勉强匀出了人手伺候主子们沐浴更衣。
祈福的流程枯燥无味,萧月熹忍着一个又一个哈欠,终于撑到了结束,坐到回宫的马车上时,已经是昏昏欲睡,对周遭一切都不关心了。
她必须得在路上养养精神,沈嫔的事肯定已经传进宫里了,别人不说,太后会怎么做谁也不清楚,现在不休息,进了宫可就一时半会儿都休息不了了!
萧月熹料得很准,他们前脚刚回宫,后脚就都被太后召到了长寿殿议事。
陆锦绣那面色惨白眼底乌青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彻夜难安,再加上身子骨娇贵,撑过回宫这一段路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会儿还要提着精神配合太后斡旋,真是难为她了!
相比之下,萧月熹的好气色简直可以气死人了,从一进门入了座开始,太后就恶狠狠地瞪了萧月熹好几眼,那模样恨不能将她五马分尸抛尸荒野。
太后凝重道:“昨晚在寒水寺的事,哀家都听说了。皇帝打算怎么处理?”
被太后愤恨地瞪了半晌,慕云轻才慢条斯理道:“自然该明察彻查,怎可让国家栋梁之后无故遭受此等不白之屈?”
太后闻言,笑了,无比讥讽地反问道:“皇帝到底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了?退一万步讲,皇家颜面你不顾,难道连自己的颜面都不在意了?”
“朕的颜面?”慕云轻冷冰冰地看着她道:“母后,那些人在设计这一切的时候,何曾顾虑过朕的颜面?母后不但不想着把他们揪出来,反而一心想着如何息事宁人?”
说到这里,慕云轻顿了一顿,“呵!母后,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你跟那群宵小鼠辈有什么关联呢!”
“你……放肆!”太后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