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钉在他们身后的一颗树上。
慕云轻反手揽住她,轻轻一跃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神色淡然地面对四面八方袭来的箭。
萧月熹已经抽出软鞭击落了好几拨冷箭,满头大汗道:“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们就打算躲在树上祈祷有流矢射中我们吗?”
“看来是呢!”慕云轻提着剑,面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旁人皆认为,慕云轻腰间的佩剑纯属是摆着好看的,只有萧月熹知道,他的剑法有多么好。
萧月熹看他如此游刃有余的模样,突然就愣住了。刚才的混乱发生的太快,如今想想,错漏百出!
圣上的马怎么可能说失控就失控?御马台的人不怕被砍头吗?剑法那么好的人,伪装那么多的人,怎么可能会驾驭不了一匹马?
不会骑马?真是笑死人了!
萧月熹为自己的愚钝感到可笑,愣了片刻神的功夫,眼前却突然闯入慕云轻那怒气腾腾的脸。
他面上的柔顺荡然无存,如同一个白脸修罗,让人脊背发寒。他提剑击落险险要击中萧月熹的冷箭,回头冲萧月熹吼:“这个时候怎么能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