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瞄他的皇兄。
片刻后,萧月熹看向他,忍不住问道:“六殿下,你看什么呢?”
慕凌澈:“看我皇兄啊!总觉得他从用午膳起就怪怪的。”
萧月熹看了眼沉闷不已的皇帝陛下,心中一阵冷笑。
她送六殿下走的时候,皇帝陛下跟某位将军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说了半天,保不齐就是某将军卖辱求荣地将萧月熹的疑虑都交待清楚了。所以皇帝陛下此时的沉默,很有可能只是心虚而已!
萧月熹不想理会他,更懒得去分析他的内心想法,奈何身边多了个自认为十分了解自己哥哥的矮冬瓜,摸着下巴故作老成地嘀咕:“嗯……越看越觉得奇怪了,我皇兄虽然老实,但什么时候能坐在一个地方发呆这么长时间过?用膳都是心不在焉的,肯定是有事……萧夫人,你觉得我皇兄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萧月熹:“……”
大抵刚说利索话的幼童都面临着一个话痨期,这孩子尤甚,虽然还有点大舌头,却不影响他喋喋不休的出色发挥,一盏茶的功夫,他叨叨出十数种猜测都没有重样的,令人为之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