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当事人都已经说了这句话,云弄歌自然是不可能再花费多余的心思去劝阻,更何况她也知道就算是劝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何必白费口舌。
两人又不说了不少的话,表面看上去倒是其乐融融,相处起来分外的和谐。
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她们所谈的内容全部都跟婚礼有关,至于别的事情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一股隐形的火苗在两人的周围燃起。
一个说一个写,不知不觉之间就写了好几页的纸。
“行了,我呢就暂时先这么点要求,要是过会我又有新的想法了,自然会去找你。”
云弄歌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本子上记的东西,一个问号悄悄冒头,这才一点要求?
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云弄歌虽然不喜,但还是什么抱怨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就径直离开。
需要采买的东西不少,虽然大部分的物件都有礼部帮忙添置,但是还是有一小部分的东西需要留着自己亲自去买。
云弄歌在市集上兜兜转转的,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正百无聊赖的站着,几个书生谈话的内容突然就传入耳中。
“今年科考的题目可是比往年难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殿试的题目如何。”
一个穿着蓝色长袍书生对着一个绿衣书生很是恭维的说道。
“唐兄不必谦虚,凭借你的学识,在殿试上得到个名次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就是苦了小弟我了,也不知道那有没有机会进入殿试,得见圣言。”
绿衣书生显然对这溜须拍马的话很是受用,笑得都合不拢嘴,笑的很是肆意。
“多谢抬爱,刘兄也不必自谦。”
话也说的谦虚,可语气却是很得意,显然是已经认为进士但名字早已经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因着几人谈的跟殿试有关系,云弄歌才有心思听个一二,结果没想到全部都是些阿谀奉承的话,这种话几乎只要是三三两两的书生在一起都会谈一次,早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又听了一会,见他们说的都是大同小异的话,便没了兴趣打算迈步离开。
结果,容子柯的名字突然就传了过来,下意思的就顿住了脚步。
那书生喝了些小酒,眼神也不复之前的清明,一手握着白玉杯子道。
“要我说呀还是单沁沁这人会琢磨,别看现在殿试还没有开始,但是他的名字早就已经在皇上那里过来号,排名肯定不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