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帮你解决了。”
教导嬷嬷摸不着头脑的接过这几页纸,等看清里面的内容之后却觉得似有万斤重。
只见上面清晰的按照自己胞弟还有侄子的手印,这两人不仅把家中的房产地契全部都赌输了,现在还反而欠了赌坊一千两白银。
按照自己如今的情况,怎么可能能够还的清,只觉得晕头转向,眼前一黑,险些就要跌倒在地。
“放心事成之后,你手头上的那些欠条便会成为废纸一张,还会重重有赏。”
“不知何事。”
教导嬷嬷示弱的说道,她在宫中混了几十年,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是眼前这位柳侧妃的手笔,现在除了跟着她的意思去做也别无他法。
柳鸢得意的看着手头上刚染好的指甲,眼中满是恶毒的主意,缓缓的说道。
“这件事情很简单,只需要你作为院中的眼线,及时的跟我通报云弄歌的消息,并且在教导的时候让她好好的受受苦,免得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也敢跟我挣王爷。”
“劝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清楚,是你一家人的性命重要,还是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重要。”
云弄歌背后有夜君离撑腰,但是眼前的人又掐住了她一家老小的命脉,不过一瞬便立刻做了决断。
“奴才定当做娘娘的马前卒,只要是您想要知道的东西定然清清楚楚。”
受人威胁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出柳鸢的院门脸立刻就垮了下来,眼神讳莫如深看不清思绪。
走在回去的路上,教导嬷嬷一直在想到底应该如何才能够保全自己一家,得罪云弄歌便是得罪了摄政王。
摄政王那些惊世骇俗的手段只是想想就足以令人胆寒,若是背离之事被发现了,柳鸢那边极有可能没事,但是她绝对逃不了。
一边是潜在的威胁,一边明目张胆的胁迫,犹豫再三教导嬷嬷还是决定堵上一把。
“刚刚柳侧妃叫我去她院子,以奴婢的家人性命威胁替她传递你院中的消息,并在教导之时故意刁难你。”
云弄歌听说这件事情并没有立刻就相信,而是质疑道。
“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跟我说这些并不是你们所设下骗取我信任的圈套,毕竟人为了能够达到目的,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却不想教导嬷嬷听了这句话直接就跪了下来,拔下头上的发簪抵在脖子上说道。
“姑娘奴才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这条命你尽管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