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柄神剑外表朴实无华,在祝老剑灵的加持之下,就算是高手都无法看透众生归泉剑的真实等级,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郎,为什么要觊觎一柄未知的长剑呢?
华殷唤来驻守山脉之外的卫兵,询问了今日出山的人员流向,最后才打探到,有一位身穿黑色缎面锦袍,腰系红色绸带的少年背着行囊前往了王都的方向去了。
“王都?”羽乐天有些诧异的问道,他可是明明在沈寒留给沈灵萱的书信中看到,让沈灵萱不要回王都,为什么他自己会孤身前往呢?
沈灵萱也有些吃惊,如微风般轻盈的身姿跃到那个卫兵面前,圆嘟嘟的小脸起的微红,仰着头嗔怒地质问着:“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他就是我哥哥沈寒?”
“这哪里能够看错,孤城山脉前往王都只有那一条路,沈寒公子只身一人便奔去了,速度虽快,我们几人却也看的真切啊!”卫兵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又补充道:“我们当时还在调侃,现在的孩子居然都这般浮躁了,这么迫切地想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沈灵萱听到卫兵们再三确认之后,有些木然地瘫坐在地面上,却又不解地嘀咕着:“他怎么会这么傻,用敌人擅长的兵器去报仇,怎么可能会有一丝胜算。他自己修习的可是水元力,就算拥有神剑,又如何发挥无匹的威力呢?”
“不,他不会去直接硬撼仇人,恐怕是打算用那柄剑的威望,来搅动王都这十几年的平静!”旭伢一直默声许久,终于开口说道:“他夺走的是那把曾令君王夜不能寐的神剑,或许他是想借君王之手,报杀父之仇。”
在场的人中,除沈家沈灵萱之外,没有人比旭伢更清楚十年前的静安府发生地事了。因为,他就是当年救下沈家兄妹的人,沈溪的潜行护卫,玉面书生。
“及时是这样,这种宵小伎俩也是不可能躲得过一位御统的眼线,想必根本踏不进君王的大殿中,就已身首异处了!”华殷虽然并不了解沈寒的秉性,但是旭伢说出来的判断,他清楚并不会有假。
又转身向身旁的卫兵吩咐道:“快,速派几人去将沈寒那孩子押回来!”
“不必了,叔父,我们几人去追他便是,刚好我们几人也需要出山修行,夺剑之事就交于我们来处理吧!”华风阻止了华殷,踌躇满志地向他叔父说道。
华殷欲言又止,眼睛里闪过一丝哀愁,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那便由你等去寻得沈寒下落,劝诫他莫要因为仇恨蒙蔽了双眼。”
沈灵萱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