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查清村里诡异事件的缘由,村长娓娓将一些村里流传多年的些许往事道了出来。张广厚听完沉默了许久,在他走南闯北的生涯里,大大小小的棘手怪事也经手了不少,可是方才村长讲述的这事乍听之下令人难以置信。他深知所有的民间传说在历史沧桑的变迁之中加入了许许多多人们自己的想象,极大的夸大渲染了传说甚至扭曲了事实的真相,取而代之的装修版粉墨登场并经过口口相传流传至今说是谣传丝毫不为过,若是想考证事件的本来真实性穷尽一生精力有时候也未必能看穿真相。
眼下,赵家村这离奇怪事恐怕也不那么简单....
想到这儿,张广厚忍不住扭头问道:“那后来呢?”
村长端着酒杯的手一愣,歪着头想了半天猛地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我爷说后来好像上头来了一个什么国民党的少校,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官,反正据说官挺大的,当时的县里大大小小的官都来迎接了,那场面好家伙我爷说当时可威风了....”
张广厚不留痕迹地低头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又望了望村长,村长明显有了几分醉意,说话有时候颠三倒四的听半天完全没个头绪,当下只好端起水杯对着村长道:“村长,我借这水敬你。”
见首长敬自己,这待遇村长明显有些意外,有些激动,颤抖地举起酒杯与张广厚碰了一下,眼圈微红说道:“谢谢首长看得起,我...谢谢组织的信任...我.....”
见村长有些情绪激动,张广厚连忙安慰道:“村长言重了,不说了,请。”村长重重点了下头也道了一句请,一仰脖将那一杯酒一饮而尽,末了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抄起酒坛就要倒酒被张广厚一把拦下了:“村长,早晨的,喝太多对身体不好,还是算了吧。”
听出了话里的关切之意,村长满意地放下了手中的酒坛道:“中,听首长的。”见此张广厚这才放下心,趁机接着问道:“对了村长,那名国民党军官来了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呢?”
“特别的事情?”说到这,村长再度陷入了深思之中,思索了片刻皱眉道:“要说真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当天夜里,整个村里戒严了,全村男女老少都不得外出,外面有兵把守着,具体的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说着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说道:“哦对了,那晚我爷说村里的狗叫了大半夜,好像还有大炮的声音,搅的大半夜人心不得安宁。不过声音距离很远好像是.....好像是从海里上传来的。”
“海里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