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去安慰。
“来个人搭把手将这些设备全部搬回帐篷里”最后刘子珍开口吆喝。
众人这才回了神找到了事做,一行人加上四五个战士七手八脚地将车上装箱的设备再次卸下了车搬运进了帐篷内,由于此次任务涉密,因而暂时我也被扣下了下来。瞧着我那苦闷的脸王大脑袋照着我肩膀就捶了一拳,说道:“哭丧着脸干嘛,游干事,在我们这儿快活,有酒有肉还有妹子,回去受那鸟气干嘛。”
此时我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茬,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革命是一块砖,祖国哪里需要我向哪里搬。”
“这就对了”王大脑袋笑着说道,随即一挥手道:“你现在这儿歇会,我去看看那边怎么安排你。”
“谢谢王哥”
“客气啥,革命同志一家亲”
王大脑袋出去后,我这才打量起了帐篷内的环境。一张桌子,一张行军床,一床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军被叠地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床下摆放着洗漱用品。我走到桌子前仔细一看桌上竟然还有一本红宝书,想到王大脑袋那嘻嘻哈哈一身地流氓气,没想到这小子觉悟还挺高。
在帐篷内坐了一会,见王大脑袋还没回来,我就想出去透透气,走出帐篷外四下望去,忽然发现者军营内的戒备仿佛....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