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琬纠结的抿着唇,侧过头,用眼神询问陆凛。
在这件事上,裴琬决定听陆凛的话。
毕竟受委屈的是陆凛,即使是她,也不能打着为陆凛好的名义勉强他。
陆凛散漫的往后一仰,长臂搭在沙发背上,“这得看老爷子了,我可不希望陆家那群人整天盯着我们垂涎三尺。”
“还垂涎三尺,你当你是支票呢?”
楚贤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脸上尽是嫌弃,语气里却没有催促他们离开的意思,“那你们还是赶紧做决定吧,我怕你家老头子等得不耐烦,直接带人杀到我家,把我的地盘只拆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陆凛难得世俗一次,“表叔,您是狡兔三窟,就算这儿被拆了,也有其他地方,不用担心。”
楚贤一噎,顿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陆凛这是在夸自己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他还想继续追问两句,陆凛却滑不留手的带着裴琬离开了,让楚贤连叫住他们的机会也没有。
“臭小子!过河拆桥是没有好下场的!”楚贤双手叉腰,气喘喘的盯着空空的楼梯。
“是吗?你也知道过河拆桥没有好下场?”
忽然间,楚贤后背一凉,脑后传来一阵阴测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