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个裴氏大股东都没有想的那么远,倒是陆凛……
陆凛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见没人注意,偷偷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裴氏毕竟是你的嫁妆,身为丈夫,我有责任帮你看好。”
“嗯,那就辛苦你了。”裴琬两眼弯弯,礼尚往来,回了他一个香吻。
忽然间,身后传来一声尴尬的额咳嗽声。
谢哲言端着香槟过来,耳根隐隐泛红,“每次看到两位,我都必须感慨一下,你们感情真好。”
陆凛大马金刀的挡住裴琬,唇角邪气的上扬,“每次看到我们亲热,你却非要凑上来,我也必须感慨一下,谢总你癖好真怪。”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噼里啪啦的电光。
裴琬探出头,和谢哲言打了声招呼,迅速缩了回去。
老实说,自从上次下药的事以后,他们就没见过面,太尴尬了。
一想到那天的情况,裴琬就觉得无法面对谢哲言。
她心目中的谢哲言是个温润如水的翩翩君子,看到对方出糗的一面,着实有点打击。
相信谢哲言也一样,不太想提起那天的事吧?
谢哲言只是礼貌的过来跟两人打招呼,很快离开了,裴琬重重的松了口气。
“不想看到他?”陆凛低下头,压抑的笑道:“下次出门之前,我一定会调查好行程,绝对不会让你们两个碰面。”
“你别闹了,本来没什么大事,你要是插手,那不就成不打自招了吗?”裴琬白了他一眼,懒得跟这个醋坛子说话。
她只是见到谢哲言会觉得尴尬而已,还没到不愿意看到他的地步。
相信过一段时间,一切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陆凛耸耸肩,不置可否。
虽然裴琬不想影响陈喆结婚的心情,不过他本人似乎很有上进心,应酬的如鱼得水,跟好几个老总谈笑风生,浑然不像个刚接手裴氏没多久的新总裁。
裴琬偷偷看了一会儿,见陈喆适应的很好,总算收回了视线,长舒一口气:“我父亲眼光真好,陈喆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宝贝,我也是岳父看中的人啊。”陆凛又开始争宠了,理直气壮的回道,“听说我们的婚约是奶奶和岳父定下的,可见岳父当初就很满意我。”
“小陆啊,做人是不能这么妄自尊大的。”
裴琬深深看了他一眼,一言难尽的拍拍他的肩膀,“你难道没发现吗?这些年来,父亲根本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