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没想到,楚贤看似正派伟岸,想到的馊主意却比陆凛还绝。
陆凛讨厌一个人,顶多也就是在对方的寿宴上让他们难以下咽,没有动过破坏对方寿宴的心思,而楚贤的主意,却是明晃晃的撺掇他们魏思敏的婚礼上闹啊!
姜还是老的辣。
裴琬的脑中蓦的蹦出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脸色尴尬僵硬,“这样不太好吧?婚礼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没必要当众让魏思敏难堪吧?”
“为什么没必要?那女人以她的名义给陆凛发请帖的时候,怎么没有为他着想一下?”
楚贤拉长了脸,不屑的嗤笑一声,幸灾乐祸的揶揄道:“如果她真的就安稳的举办婚礼,就不会大张旗鼓的把请帖送到公司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是给陆凛的一样!”
魏思敏这么做,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别有深意。
他们两个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交集,而魏思敏却给一向不喜欢出席各种宴会的陆凛发邀请函,她是想让人觉得他们有私情,还是想干嘛?
既然那女人不安分,他们也用不着跟她客气。
“我们再想想吧。”裴琬为自己留了余地,没有把话说死。
陆凛不太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他看似不懂的怜香惜玉,却并不是真的对女人和男人一视同仁,相信他不会故意为难一个曾经帮过他的女人。
“你们两个真是有意思,一个妻奴,一个什么都要跟男人商量,你们两个是不是约好了故意气我?”
楚贤都看不出他们两个之中,谁才是真正拥有话语权的人了。
“我跟他是夫妻,当然跟他有商有量。”裴琬沉下声,耐心解释道:“表叔,婚姻的双方是平等的,没有上下级之分,你别总是拿我们两个作比较,我们也分不出高低来。”
怎么会没有上下级之分?他看陆凛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点头哈腰,一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样子,高低立下啊!
楚贤一脸菜色,酸溜溜的嘟囔道:“真不知道那个小混蛋给你灌了什么迷药,你居然这么向着他!”
他怎么就没有遇到过这么通情达理的女人?
现在的小女生一个比一个娇气,在家里的时候就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公主,嫁了人也不安分,非要所有人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才满足,哪儿有裴琬容易伺候?
楚贤一直以为没有女人能忍受得了陆凛的臭脾气,没想到他的姑姑慧眼识珠,居然找到了一个更奇葩的裴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