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说笑了，我又不是铁打的人，要是不眠不休，恐怕早就猝死了。”孔雨石心虚的捏了把汗。
“看你起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出门帮爷爷买荣德轩的早点呢。”
陆凛的视线停留在了长椅上的包装袋上。
孔雨石：“……”
陆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要进去看看爷爷，不会不方便吧？”陆凛似是而非的提了几句，似乎没有追根究底的打算，不过已经够让孔雨石胆战心惊了。
“这个……”
看一个昏迷的人，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孔雨石一噎，几乎可以肯定，陆凛绝对知道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每一句话都在针对自己。
“那个……暂时不太方便，沈医生正在里面帮老板做检查，大概要好几个小时，陆少您不如下午再过来吧？”
“沈医生还真辛苦啊，我记得今天是他女儿出国的日子，可能要好几年都不能见面，沈医生不去送女儿吗？”
陆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虽然一句重话都没说，却让孔雨石哑口无言。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陆少……”孔雨石心头一跳，没等他反应过来，陆凛已经绕过他，推门进去了，“您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