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宴白简直是个榆木脑袋,根本讲不通道理。
“别说了。”陆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阻止了裴琬继续刺激邱宴白,沉声回道:“宴白,她刚才说的话,其实也是我的意思。我之前没有直接明说,就是怕你不肯听我的话。她的话难听了点,却都是实话,你可以自己去调查。如果你觉得那是对你的侮辱,我也无话可说。”
邱宴白气的浑身发抖,眼里一片凶光,直挺挺的站着,握紧的双拳紧贴在身侧,没有说话。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恐怕今天也谈不下去了。
陆凛歇了继续交谈的心思,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带着欲言又止的裴琬离开了。
上了车,故作高冷的裴琬立刻原形毕露,烦躁的扑进陆凛怀里又抓又挠。
“我还没说完呢?干嘛拉我走?你脾气怎么这么好啊?我平时说你一句小气你都不肯,邱宴白都那么骂你了,你还关心他,我……”
她要怎么样呢?
裴琬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绝对不是离婚,她之前已经试过了,那份被撕碎的离婚协议书又被楚贤用胶带粘好,正挂在楚家客厅呢。
“我要跟你分房睡!”
既然不能离婚,那就分房睡!
反正分房一年就能申请离婚了,四舍五入也跟离婚差不多。
“我不同意,换一个。”陆凛端着架子,从容的跟她商量起来,“不如你咬我吧,我不还口。”
裴琬:“……”
他胡说什么呢?
说的好像他们在狗咬狗一样!
呸!会不会说话?
被陆凛一刺激,裴琬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你跟他不一样,朋友之间总得留下一丝底线,又不是生死之仇,没必要闹得太僵。”陆凛趁机把她搂入怀里,语重心长的劝道:“至于我们……你不觉得偶尔起点小争执,为此斗斗嘴是情趣吗?”
如果不是自己单方面被碾压,她或许会觉得。
裴琬脑子慢了一拍,彻底被他带偏了。
“当然,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情趣,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换种方法。”
陆凛意有所指的看着她殷红的唇瓣,雀跃欲试。
臭流氓!
裴琬白了他一眼,决定听他的话,咬他!
陆凛要是还口,她就有理由谴责他出尔反尔了。
不过陆凛似乎皮太厚,被她了几个牙印,依然面露微笑,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