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尴尬,不好跟陆凛作对。”
言下之意,她刚才白哭诉了,他只能安慰两句而已。
没用的男人!难怪在陆涅庭身边当了二十几年的狗,还是连个“陆”姓都没捞到!
裴嫣然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没有掩饰眼里的不屑,语气冷淡几分:“是我想的太多,陆凛可是陆爷爷唯一的孙子,就算他再叛逆,等陆爷爷气消了,还是会把他认回去,我们不该惹他。”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包括简思清。
“我是看着陆凛长大的,那孩子只是贪玩了点,本性不坏。”简思清抿了口咖啡,故作狐疑的反问道:“嫣然,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和你父亲……到底有没有……”
涉及到一些难以启齿的话题,简思清的欲言又止,话头一转,叮嘱道:“我觉得你们当前要做的是跟裴琬修补关系,她孤苦无依,你们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就算你们之前有一些误会,但是血浓于水,她怎么会不认你们呢?”
“不可能!那贱人根本不配!”
裴嫣然仿佛被踩了痛脚,激动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