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蠢女人……居然又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没错,是又。
陆凛已经不记得自己抓包过多少次了,他甚至怀疑裴琬是知道自己在,所以故意那么说的。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陆凛生气归生气,那也只是短暂的怒气,不伤身不伤肝,颇有种配合裴琬的意思,气势汹汹的抬起手,准备推门进去。
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屋内随之传出了裴琬的抱怨:“求求你别拉我游戏了,我要工作,真的,我热爱工作!讲道理,与其带着你赢,我更喜欢带着你老板输!”
虽然裴琬没有指名道姓,陆凛已经自觉代入了自己,一股莫名的欢愉突兀的跃入心间。
这股感觉来的太突然,却连陆凛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而高兴。
大概是因为裴琬表示她更喜欢跟自己在一起输?
等一下,他的水平有那么差劲吗?裴琬带别人都是赢,怎么带自己就输了?
微霁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挂了挂了,学学你家老板,他连着加班好几天了,你还在这儿偷懒,小心我吹吹枕边风,让陆凛扣你年终奖!”
那嚣张的声音里没有多少威胁的味道,更像是炫耀她的枕边风的威力。
的确很有威力,邱宴白不就被她这股枕边风吹翻车了吗?
心底最后的那丝郁闷消散的一干二净。
陆凛敲了敲门,听到动静,屋内瞬间沉寂下来,仿佛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推开门,床上连头到脚蒙起来的一团格外瞩目。
连灯都没关,裴琬演戏越来越不走心了,是因为他们成了老夫老妻,所以连敷衍也省了吗?
扎心了。
淡淡的失望中又夹杂着隐晦的窃喜,陆凛清咳一声,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空,故意提高了音量:“别装了,你打算让我直接去问欧青?”
鼓鼓的被子立刻被掀开,裴琬憋红了脸,闷闷的指责道:“陆凛,你简直太禽兽了,自己没有夜生活,就要在大晚上打扰人家的夜生活吗?”
没有性-生-活的陆凛表情平静,选择性过滤了对自己不友好的话。
他怎么没性-生-活了?上个星期不是有过一次……还是两次吗?
意识到上一-次已经是上个星期的事了,陆凛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难怪最近裴琬对他冷淡了许多,没有跟以前那样总是动不动黏着他撒娇,难道是欲求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