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查到陆凛隐藏的势力,还能悄无声息的在陆凛身边安装那么多监视设备,可不是普通商人能拥有的力量。
裴琬小心翼翼的侧首轻瞄了他一眼,狗腿的讨好道:“陆先生说的没错,你说什么都对。”
这家伙虽然平时混蛋了点,但是刚才在奶奶面前,他也算是维护了自己,还是给他个面子好了。
现在的陆凛看起来已经很生气了,像个一戳就破的皮球,她要是没眼色的夸简思清一句,恐怕晚上是没法善了了。
裴琬一开口,陆凛似乎终于想起来了她的存在,稍霁的脸色再次黑沉如锅底。
“再警告你一次,在外面给我管好你的爪子!”
爪子?她哪里有爪子?
裴琬下意识抬起右手,恰好是刚才不小心碰到小陆凛的那只,一股无言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她大概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脑子一抽,脱口而出道:“摸一摸怎么了?我又不是没摸过!陆先生,你害羞什么啊?”
下一句,恐怕要说他们早就滚过床单了。
陆凛的脸色已经无法用简单的“黑”来形容了,漆黑之中,隐约泛着一丝恼怒的红晕。
该死的裴琬,真是会煞风景!
做女人做到她这个地步,还真是够失败的。
一切愤怒尽数化为无言的怒气,被陆凛咽了回去。
“开车!”
陆凛扭头看向窗外,冷漠的丢下一句命令,外加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后脑勺。
“遵命,我的陆少爷!”裴琬认命的发动了车子,返回了他们“简陋”的公寓。
陆涅庭近年来已经不再管事了,平日里除了跟几个老伙计喝茶下棋,写字养身,很少关注外界的种种八卦。
他对外界的了解,大部分来源于身边人的八卦。
曾经的楚家可是陆家最大的敌人,裴荣昌大费周章的为刚回国的楚家少爷举办接风宴,又在宴会上放任自己的母亲跟裴琬起冲突,无异于打了陆家好几巴掌。
参加宴会的宾客里爱好八卦的大有人在,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自然不可避免的传入了陆涅庭的耳中。
一大早,赖床的裴琬被夺命铃声吵醒,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
呆愣了足足有十秒钟,裴琬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些不对。
她的双手双脚紧紧缠在陆凛身上,脑袋靠在他胸口,把他的睡衣蹭开了一大半,露出了结实的胸肌。
陆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