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卖身体，就不算一无是处了。”裴琬踢开拖鞋，靠着陆凛坐下，狗腿的帮他捏肩捶腿，顺便趁机揩揩油当做是收房租，“陆先生，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的小生意把把关？”
陆凛倒是很吃这一套，懒洋洋的侧首斜了她一眼，眸底浮起一抹哂笑。
“先说说看你是什么小生意。”
“我没跟你说过吗？我有个大学同学是玩音乐的，特别厉害，以前参加创作大赛，拿过全国前三的好成绩……”
陆凛眼皮微跳，径直打断了她的话：“打住！先说清楚，你那个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很重要吗？陆凛的关注点也太奇怪了吧？
裴琬瘪瘪嘴，老实回道：“男的。”
“免谈。”
想也没想，陆凛直接泼了她一盆冷水。
“别啊，你让我说完好不好啊？”裴琬好不容易打开了话匣子，自然不肯轻易停止，充分发挥自己的厚脸皮，拉着陆凛继续念叨起来，“还有后续呢！你听完再决定好不好？”
“行，你说吧。”反正他也不会同意。
裴琬装作没听出他的潜台词，兴致勃勃的补充道：“你也知道嘛，人红是非多，他得了奖，就有这样那样的人跳出来骂他抄袭。三人成虎，他的星路就这么被谣言毁了。”
“所以呢？”陆凛越发不耐烦了，眉心紧蹙，“因为他在国外待不下去，所以想来国内骗人了？裴琬，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什么生意不好做，偏偏要跟一个抄袭的音乐家做生意？还嫌自己名声不够臭？”
陆凛怎么听不懂别人说话啊！
裴琬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字一句的强调道：“都说了他没有抄袭！谣言，都是谣言！”
“你怎么知道他就真的没抄袭？别告诉我因为他脸上写着我没抄袭几个字，你就真的信了。”
陆凛语气变得烦躁起来，怒气慢慢上涨，在临界点疯狂试探。
“陆先生，威斯克的为人如何我很了解，他能为了写一首曲子把自己关在琴房里一整个星期，他绝对不会抄袭的！”
“呵。”陆凛轻飘飘的嗤笑一声，眸底的温度褪去，揶揄道：“所以呢？你只是全凭猜测觉得他无辜，你觉得这种理由站得住脚？说出去，谁会信你？”
非但不会相信裴琬的鬼话，说不定还会有人质疑她和那个什么威斯克的关系。
陆凛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头上泛绿的样子了，果断否决了裴琬的“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