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窍不通,你要是想唱,麻烦你出去唱给你的保镖们听。”
白书诧异的张了张嘴,无辜的耸耸肩:“刚才是你让我唱给你听,我还以为你是我的歌迷,怎么现在又不听了?”
“听腻了。”
陆凛的回答直白伤人。
裴琬来了兴趣,放下叉子,摇了摇陆凛的膝盖:“我还没听过呢!”
她的嘴角还站着一点点白色奶油,对着陆凛露出祈求的表情,像只撒娇的小狗一样。
“白痴,有什么好听的?夜色后仓库里都是他的唱片,你想听,让孙显天给你送几张来。”
陆凛嫌弃的抽出口袋里的手帕,顺手擦掉碍眼的奶油。
可惜他的力气太大,不像是帮人擦嘴,倒像是用砂纸打磨菜刀一样,疼的裴琬差点叫出声,完全生不起半点旖旎的心思。
“我自己来!”裴琬挤出一丝微笑,夺过陆凛的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啧啧,只知道被人照顾的陆凛也会体贴人了,婚姻果然是坟墓啊,我认识的陆凛一去不回头了。”邱宴白酸溜溜的冲江娴嘟起嘴,“老婆,你也帮我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