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琬,你别忘了自己能留在裴氏是谁的功劳,现在想过河拆桥?休想!”
纤细的手腕被陆凛死死攥在手里,仿佛下一秒就会像脆弱的树枝一样被他折断。
“说要离婚的是你,骂我过河拆桥的又是你,陆凛先生,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麻烦你直接跟我说清楚好吗?我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裴琬疼的表情扭曲起来,用力挣开,无奈的解释道:“我不是过河拆桥,你帮过我那么多次,我会永远记住这份恩情的,所以我才打算如你所愿,主动提出离婚啊!”
像是嫌自己的态度还不够诚恳,裴琬又补了一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陆氏为难的,这桩绯闻,我保证能解决!”
“你打算怎么解决?靠谢哲言那个没用的废物?”陆凛气不打一处来,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在生什么气。
明明事情如他所愿顺利发展,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他却始终臭着张脸,生怕裴琬不知道他有多生气。
谢哲言坑的她那么惨,可是裴琬却还是宁愿选择相信谢哲言也不相信他,这个蠢女人!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就不该大发善心帮裴琬,让她在裴家那对父女手里受磋磨好了。
想到自己为裴琬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却只看清了她白眼狼的本性,陆凛的胸口堵了口闷气。
陆凛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裴琬一辈子也猜不到,只是隐约觉得如愿以偿的陆凛身上的冷意更重了。
裴琬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害怕的闪躲着他质问的视线,气势也弱了下来:“我……我自己也会努力找到证据证明我跟谢总的清白!”
“就凭你?”陆凛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视,眉尾轻挑,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你要是真有那么大能耐,何至于连一个裴嫣然也对付不了,还要求到我头上?”
“那也不仅仅是一个裴嫣然,还有裴荣昌啊!再给我一段发展时间,我肯定不会跟当初一样束手无策!”
陆凛一点也不想知道裴琬哪儿来的这种迷之自信,一把甩开她的胳膊,站在她下面两级台阶,正好和她视线平齐。
“你打算让陆家一直顶着外面的种种猜疑,等你发展起来?那陆家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澄清绯闻?”
陆凛双眸微微眯起,冷漠的语气无比刻薄:“裴琬,你厌恶我没关系,爷爷和管家他们平时对你还不错吧?你想让他们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话题?”
裴琬被他呛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