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起来了?”
这就叫关心?她过去的人生也太悲惨了吧。
“呵。”陆凛冷淡的嗤笑一声,双眸里写满了挑剔:“如果你能安静当个花瓶,我倒是不介意你留在陆家。”
不过裴琬可不是什么能耐住性子的善茬,结果还是一样,不是被他赶出陆家,就是伎俩被拆穿,被陆涅庭赶出陆家。
陆家不需要裴琬这种离经叛道的媳妇。
“我一直都很安静的在你身边当花瓶啊,上次邱少订婚宴,你跟他当着我的面说了我那么多坏话,你看我反驳过什么吗?”
裴琬眨了眨眼,双眸灵动,无辜的样子令人不忍苛责。
当然,陆凛除外。
“是,你当时的确没说什么,事后谁跳舞的时候踩了我一整晚,你都忘记了?”一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陆凛有种脚背还在隐隐作痛的感觉。
“有么?我记忆力不太好,很久以前的事一般用不了多久就忘了。”
裴琬装起无辜来也那么顺理成章,没有半点违和感,仿佛刚才那个提起邱家订婚宴会的人不是她。
那两件事分明是同一天晚上发生的事,装什么装!
陆凛白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讥讽道:“你不会是整个脑子都被一些没用的废料塞满,记忆力才这么差吧?”
“怎么会呢?我每天除了想裴嫣然就是想你,没想过没用的废料啊。”
言下之意,陆凛和裴嫣然是一路货色。
陆凛喜欢拿裴琬和裴嫣然相比,裴琬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同样的方法呛了回去。
裴嫣然三个字俨然已经成了某种骂人的贬义词。
“无聊。”陆凛不想跟裴琬吵架,冷淡的收回了视线。
裴琬这个小女人可是把小肚鸡肠演绎到了几点,他们吵到最后也是两败俱伤,浪费时间。
正巧,裴琬也有此意,拿出手机,愤愤不平的点开谢哲言的头像,给他发了条信息。
“谢总,下午有空吗?”
谢哲言秒回了一条语音,裴琬本来应该把语音转换成文字,手一抖,点了播放。
“你的话,我随时有空。”
床边射来一道凌厉的视线,陆凛似笑非笑的摸着下巴,双眸沉了沉:“哟,当着我的面调情,当我是死人?”
“什么调情啊?你会不会说话?”裴琬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些叫苦不迭。
这个谢哲言,有话不能好好说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