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裴琬!
陆凛在心里暗骂一声,端起酒,猛灌一杯。
“陆少爷,一群欧巴桑的醋你也吃?”邱宴白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勾着陆凛的肩膀:“瞧瞧你看你老婆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一样,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占有欲这么强呢?”
陆凛的确气的想把裴琬剥皮拆骨吞掉,却跟占有欲没有什么关系,而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跟那群夫人太太讨论夫妻房事的问题,还说他们一个星期也难得有一次夫妻生活。
话里话外,都像是在说他陆凛身为男人的功能有问题。
这种事,摊在谁身上都不能忍!
“裴琬!”陆凛恶狠狠的咬着牙,甩开喋喋不休的邱宴白,把裴琬从人堆里拉了出来。
“呼……”裴琬长舒一口气,表情有些愕然,“没想到豪门太太们平时也很无聊,居然知道那么多八卦。”
幸好陆凛及时把她解救出来,再陪她们待下去,裴琬感觉自己的老底可能要被她们掏光。
“是啊,你不也一样?”陆凛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暗沉的双眸深不见底。
“我什么时候八卦了?那是应酬,夫人外交,你一个大男人肯定不懂这些。”
裴琬拍拍他的肩膀,笑容明媚:“女人的话题,你们男人不要偷听!”
“呵。”陆凛不置可否,意味深长的斜睨着她,冷不丁开口:“你欲求不满?”
什么鬼?
陆凛脑子进水了吧?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
裴琬低着头,耳根发热,紧张的四处看了看。
幸好,邱宴白那边动静更大,没人注意到他们。
“你乱说什么?”裴琬扯着他的袖子,恶狠狠的教训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说什么欲求不满……”
“难道没有?”
陆凛不悦的挑眉,长臂陡然一身,揽住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刚才是谁当着一群八婆的面说你一个星期才一次夫妻生活?不是欲求不满是什么?”
原来他听到了啊。
裴琬的心落回了原地,明媚的眼眸微微眯起,玩味的打量着陆凛难看的脸色:“我又没说错什么,本来就是嘛!阿凛你每天都霸占着卧室,不让我进去,我们哪有什么夫妻生活?”
该死的女人,居然到现在还死不悔改!
陆凛深吸一口气,劝自己不要在邱宴白的订婚宴上闹的太难看,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