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琬轻轻推了他一把,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陆先生,要不,你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等我把你的衣服洗干净以后再进来?”
“你觉得呢?”陆凛皮笑肉不笑,目露凶光,步步紧逼,“要是我这么对待你,你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不向爷爷告状?”
“陆先生,别开玩笑了,我可是你的妻子,怎么能跟衣服相提并论?”
裴琬干巴巴的牵扯着唇角,笑的像是在哭。
陆凛轻蔑的哼了哼,言辞尖锐,满眼讥讽:“有什么不一样?女人如衣服,不过嘛,你这种女人,根本比不上我的衣服。”
这可有点过分了!她能陪陆凛睡觉,他的衣服可以吗?
似乎也可以。
裴琬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憋出一肚子闷气,紧抿着唇瓣,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比他的衣服更有用,双眸流转,宛然一笑,勾着陆凛的脖子,呵气如兰:“阿凛……”
娇滴滴的声音刚一响起,陆凛早有预警,冷淡的喝止了她:“闭嘴,谁允许你这么叫我了?”
“陆先生,你恼羞成怒了?”裴琬笑意不减,葱白的手指暧昧的在他的胸口摩挲,“是不是因为帮你的是谢哲言,你才这么生气?”
陆凛的双唇紧绷成一条线,神色冷峻,狭长的双眸如同猎食的苍鹰,死死锁定了裴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
“你知道什么?”陆凛面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善的气息,质问道:“裴琬,我警告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干涉我的私事!”
裴琬不气不闹,脆弱的脖颈落入了陆凛手中,依然气定神闲的挑逗着他:“阿凛,你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郑重的放在心上了,怎么敢不听呢?只是你警告了我也没用,爷爷那儿又不知情。”
“爷爷告诉你的?”想到裴琬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还挺招陆涅庭喜欢,陆凛的脸色更臭了:“是啊,我差点忘记了,你还会这一招!”
而这一招,正好是最能克制陆凛的杀手锏。
撞见裴琬对自己的衣服出气的那一幕,再加上这番争吵,陆凛什么兴致也没有,兴味阑珊的推开裴琬,把她当成破抹布一样丢在沙发上,没有任何解释,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陆凛,等一下!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裴琬裹紧浴巾,追到门口,却连陆凛离去的背影也没能捕捉到。
这家伙,说风就是雨,走的也太快了吧?
裴琬原本还打算劝他请谢哲言吃饭道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