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为难的意思。
好在这些问题，裴琬早就有了应对，应付起来落落得体，丝毫不见窘迫。
老一辈中，陆涅庭是当之无愧的商业奇才，跟他老人家聊天，裴琬获益匪浅。
据说陆涅庭的独子，陆凛的父亲也继承了陆涅庭的才能，在他管理陆氏的几年里，公司欣欣向荣，和陆涅庭在时没有两样。
可惜裴琬的这个公公英年早逝，她不能亲眼见到对方的英姿。
有这样传奇的爷爷和父亲，真不知道陆凛怎么会歪成那样子，这大概是A城所有人共同的疑惑。
如果不是陆凛有着巨大的可能性，光是凭他那狼藉的名声和各类绯闻，也未必会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
在裴琬的介绍下，陈克琴心中的挑剔和不满渐渐消失，肯定了谢哲言的眼光。
“企划案还需要一点小的修改，不过整体上没有问题，下面商量一下合同问题吧。”
陈克琴狮子大开口，先是提出了谢氏的要求，严苛的眸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