绻道:“也是,不过真是可惜了,项链现在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纤细的手指把玩着项链,眼波流转的掩盖住眼底下的丝缕惊慌:“你说这可怎么好?”
陆凛用英挺的鼻尖碰了碰她的青丝,那上面散发着的栀子花淡香实在另他心旷神怡,他的语气都不自然的轻飘飘:“有谁可以证明么?”
有谁……可以证明?
裴琬美眸瞳孔瞬间皱缩,是了,奶奶早已不在,陆凛的奶奶也早已经驾鹤西去,甚至唯一能证明的母亲也在前几天去世,这世上,再无人能证明当时的情形。
陆凛薄唇淡淡的一弯,似是很欣赏她此刻的脸色,从容的抚上她的秀发,薄唇贴近她的耳廓仿佛喃喃细语般的低声道:“裴琬,我说过了,你若不想,我自有别的办法。”
他淡淡轻笑,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廓上撩拨过,惹得她脖颈都是一阵森寒的颤栗,仿佛蛇爬过一般冰凉。
“这个办法,你还满意么?”陆凛轻声细语,宛若毒舌吐信。
裴琬侧首,美眸死死的盯着那男人丰神俊朗的面容,那双黑眸长而狭促,黑的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这个男人,阴鸷的可怕!
“boss,至诚集团的首席想见您。”一道声音打断两人。
陆凛淡淡的睨视了一眼裴琬,优雅起身离开。
裴嫣然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陆凛的身上,直到他走到看不见,才转头得意洋洋的看着裴琬。
“裴琬,我看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裴嫣然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落井下石的机会,这一次自然也是,“能成为陆太太的可不止你一个。”
裴琬冷冷看了她一眼,言语中尽是冷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好姐姐,不知道你想成为陆太太,你的未婚夫会怎么想?”
一句话,裴琬很欢愉的看到了裴嫣然的脸色变成了青的,她实在是喜欢这种变化,毕竟脚踏两只船这种事情裴嫣然并不知第一次做了,她的把柄真的是多到用不完。
“走着瞧吧~”裴琬扯起一个讥冷的笑容,一提裙子旋身离开。
陆凛的休息室在顶层的22楼,裴琬在进来之前就已经打探好了一切,她不需要陆凛的婚约,她只要一份证据。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陆凛才进门就清晰的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他不动声色的换掉了衣裳,露出精健的腰身。
浴缸已经被人贴心的放好了洗澡水,细密的泡沫厚厚的覆盖着水面,陆凛淡淡眯了眯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