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周萍珍从来没提过,但不管真相如何,顶撞长辈是事实。
秦竞轩没发火,低头看向盛晋熹,问:“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晋熹依旧不说话。
秦妤过来打圆场,“爹,其实都是一场误会,当时我也跟娘解释过了。今天我和延卿带着孩子回娘家,提这件事做什么?”
“阿妤,你就是太心软。”周萍珍叹气道,“娘是过来人,有句话你得听我的,孩子不能惯着。他今天敢顶撞我,改天就敢顶撞你。小时候一些臭毛病不该,往后是要吃亏的,这也是为了他好。”
盛延卿把盛晋熹拉到了自己身边,“岳母说的是,等我们回去,一定管教。”
他摸了摸盛晋熹的脑袋,满眼宠溺。
周萍珍还要再说什么,秦妤忽然冷下脸,道:“娘,到底你是晋熹的娘,还是我是他的娘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
周萍珍还要再开口,秦竞轩道:“好了!吃饭吧。”
盛晋煦和盛晋熹原本在敬酒,秦竞轩和他们碰了下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女婿还在,他得给盛延卿一个面子。
不管谁对谁错,不能让女儿在丈夫跟前被说。
周萍珍心里冷冷笑了一声,果然秦竞轩的心是偏的,他心里只有秦妤这个女儿。
半分家产给秦妤当嫁妆,遇见任何事都不问缘由地维护。
下午的时候,秦妤和盛延卿还有几位长辈要拜访,吃过饭就告辞了。
秦竞轩喝了不少酒,在楼上小睡。
周萍珍换了衣裳,轻手轻脚地出门。
她没有让司机送,而是在门口叫了一辆黄包车,一个人去了教堂。
桐城有不少外国人,新年不是他们的节日,教堂里来来往往仍旧有不少信徒。
周萍珍进了一个忏悔用的小房间,房间中央隔着一块木板,里面是神父的座位。
“你来了?”里面的男人瓮声瓮气地道。
一只大手伸过来要推开木板,周萍珍连忙阻止,“就这样说吧,别让人看见了。”
男人道:“你怕什么,这里没有别人。”
周萍珍仍旧用手压着木板不肯松手,她的眼眸中染上一种狠戾的神色,“我来见你就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我要你帮我除掉秦妤。”
“杀她?你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了?”
周萍珍冷笑了一声,“我原本以为,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