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乱,我还以为真是我的人把秀秀给绑了,可后来不也没找到吗?”武平川痛心疾首。
挂了电话,邢文清开始坐在沙发上抽烟。
武平川买通的那些匪徒大多已经死了,剩下的唯一一个在警察局关着,如果秦妤和盛延卿肯为他作证的话,的确能证明绑架李秀秀的不是他。
可没了这个替罪羊,到时候督军责问起来,就成了邢文清监管不力,连区区一个省城的治安都管不好,还怎么管理别处?
李督军是个不讲道理的,为了给他的宝贝女儿出气,他肯定要严惩。
到时候,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功夫就白费了。
雪茄的宴会落在了干净的桌面,邢文清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轻轻勾了下唇角,道:“一个小丫头片子,真是小瞧你了。”
第二日,军**的人找了茶楼,询问李秀秀被绑架当日事情的经过。
秦妤道:“不错,武平川是和我有仇,他曾经扬言要找人乱枪打死我。”
盛延卿也点头,“我那天的确和武平川在一起,我们一直躲在舞台后面,他后来就被舞台上掉下来的东西给打晕了。”
事情已经过去七八天了,再去查验伤口、人证本就没什么说服力。
邢文清就算对此事存疑,他也找不到任何证据了。
在市**的施压下,拖了两日以后,武平川就被放回了家。
报纸上再一次刊登了这件事,秦妤看着报纸摇了摇头,“我现在才知道,局外人是永远没办法知道真相的。”
盛延卿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小狐狸,你扪心自问,这些事都是谁搞出来的?别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呀,是唯恐天下不乱。”
盛延卿把剥好的橘子放在面前的托盘里,他手指修长,剥皮的动作干脆利落,橘子放在水晶托盘里,看着都诱人。
他一边剥着橘子,居然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戏文。
清水茶居每个月逢十的日子都会唱戏,听得多了,盛延卿也会哼几句。
秦妤靠在他身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她仰头看着他,“你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你该问,是我们有什么好事?”盛延卿笑。
“我们?”秦妤一头雾水,她还要问,盛延卿却已经站起身来,拿着外套要走。
“你做什么去?”秦妤坐正了身子。
盛延卿瞥了一眼墙上的挂历,“年关将至,办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