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不敢轻易得罪秦家。
到底是谁,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又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秦妤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想到了前段日子周莹雪的事。
同样,周莹雪很鲁莽,她那么聪明,到底为什么会一反常态随便出手呢?
“爹,你们也是初来桐城,怕是这次的事情,是冲着我来的吧?”秦妤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谁在背后捣鬼,居然从秦家下手,这招数也太黑了……”
她吐吐舌头,语气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秦竞轩大笑,他拍拍女儿的后背,“不怕,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用怕。这次是咱们没有防备,下次留心一些就是了。”
他又看向盛延卿,“不管这仇家是什么时候结下的,你小子可得把我闺女看牢了,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
“是,岳父大人。”盛延卿笑着点头。
晚上躺在床上,秦妤又把事情的经过想了一遍。她的仇家不少,沈家,现在还多了一个周家。这是数得上的,数不上的就不知道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秦妤很想把这个人找出来。
让他暴露在阳光下,就无处可藏了。
过了几日,财政部的武太太送来一张请柬。
她热情地拉着秦妤的手,道:“你可一定要来,上次平川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你呢。这次我做东,请你来家里玩。”
宴会是很常见的交际应酬,但武太太故意补充这一句,反倒让秦妤疑惑起来。
上次的事情颇有些不好见光,真是感谢的话,完全可以私下解决,怎么会非要大张旗鼓地办一场宴会呢?
她看着武太太,沉静的目光如平静的湖面,不泛起一丝涟漪。
“秦小姐你就是太聪明,”武太太笑起来,“实话说吧,这次宴会也不是我的意思。是邢参谋长想邀请秦家人,借了这么一个由头。”
“这不军用棉被的事情冤枉秦先生了,邢参谋长想表达歉意。”
邢文清在军**身居要职,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立场,如果直接举办一个宴会邀请秦家的话,不知情的不知道会如何想。
邢文清的这份谨慎,秦妤表示理解。
她道:“放心吧武太太,我会转告我爹娘他们,到时候一定准时出席宴会。”
秦家刚刚经历了一番波折,正需要这样一个场合,秦竞轩和周萍珍自然没有拒绝。
正巧,秦妤也想会一会这位邢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