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站在这门口等,见不到我儿子,我是绝对不会走的。你们要是不把人交出来,我就要去警察局告你们。”
赵姨娘裹紧了身上的披肩,修身的旗袍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一双凤眼自带千万种风情。
赵姨娘不到四十岁,她身上自带一种媚态,男人见了就挪不开眼睛。很少有人能联想到她和盛延卿的关系,反而纷纷猜测,是不是茶楼的老板勾引有妇之夫。
眼看着身边的人话越说越难听,荷香忍不住上前道:“姨夫人,你能不能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二爷被你打伤,我家小姐是送他去医院了,你怎么反咬一口?”
“我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心疼吗?”赵姨娘眼睛一眨又要落泪,“试问天底下哪个当娘的,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开玩笑?我自有我的分寸,轮到到沈妤一个外人插手吗?”
她看了一眼头顶的牌匾,“沈妤也好意思起名叫清水茶居?我看她的心肠比锅底还要黑,我儿子是被她一时迷惑了,但这还没过门呢,轮得到她来插手我们家的家务事吗?”
“你……”荷香语塞,恨恨瞪着赵姨娘。
这时候,盛芸儿忽然走过来,凑到赵姨娘跟前说了一句什么。
赵姨娘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身子一晃差点晕倒。
“走,快走……”她扶着身边佣人的手,摇摇晃晃往前走,全然没有了刚才要和沈妤理论的气势。
来福已打开车门,汽车发动,在众人的注视中走远了。
离开茶楼,汽车的速度便慢下来,沈妤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她越过座椅和赵姨娘说话。
“姨夫人,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说吧,要怎样你才能同意煦儿留在我身边?”
赵姨娘捏了捏额角,颤声道:“我儿子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他现在还活着……”沈妤的语气凉飕飕的,见赵姨娘神色紧张,她才继续慢悠悠道,“放心,他已经没事了。”
“你骗我!”赵姨娘抓住了座椅的后背,她似乎想越过座椅打人。
来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猛地转动方向盘,把赵姨娘甩回了座位上。
赵姨娘紧张地抓住了扶手,“你们要做什么?我可是盛家唯一的夫人,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汽车越开越远,周围全部是陌生的风景,没了路灯的装饰,车厢里也暗下来。
沈妤在黑暗中安静地坐着,她的发丝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