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许馨月和二夫人便出面,迎来送往。
盛延卿膝下没有子嗣,葬礼在即,宗族的人商量,要盛家的小辈为他帅瓦盆送殡。
宗族的人聚在鹤寿堂商议此事。
老夫人病的起不来身,陶妈妈就在床前放了一副屏风,让她在床上听。
老夫人道:“煦儿和延卿最亲近,让他去送殡吧。”
盛晋熹是二房的孩子,老夫人的意思,是不想让二房横插一脚。
这件事情合情合理,二夫人宋氏却道:“煦儿本来就是延茗过世以后过继来的,他既然认了延茗做爹,给延茗磕头烧纸钱,哪能给延卿送殡啊?他们哥俩要是泉下有知,万一为此事打起来,那多不好。”
宋氏是讽刺大房人丁单薄,两个孙子辈的都早死。她自打回到盛家,越发肆无忌惮,说话就格外难听。
老夫人在屏风后气的脸色惨白,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嫂子,要我说就让晋熹去吧。”二老夫人道,“延卿膝下没有子女,将来就是让晋熹过继到他名下也未尝不可。”
反正盛延伟还年轻,将来给二房开枝散叶是迟早的事。
老夫人抖得更厉害了,二房这些人,真的是欺人太甚。
沈妤很排斥和葬礼有关的事,她低垂下眼睑,一言不发,她要看住自己的心。
“煦儿太小,送殡还是晋熹合适。”
“晋熹只是养在二房,论关系,他和煦儿都是一样喊二叔,的确是他更合适。”
宗族的人多是墙头草,你一言我一语,都偏向二房这边。
屏风后老夫人剧烈地咳嗽起来,陶妈妈赶紧给老夫人顺气。
二房这些人哪里是来商量的,他们就是变着法的来气人。
老夫人的病,一大半都是被二房给气出来的。
最后,族长盛廷拍板,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明天送殡让晋熹摔瓦盆,给延卿送殡。”
雨下个不停,鹤寿堂里潮气混合着中药的味道,让人呼吸不顺。
沈妤去看老夫人,祖孙两个面对面坐了一会儿,都不知从何处开口。
夜深人静的时候,老夫人睡不着,陶妈妈便陪着她聊天。
“老夫人,二少爷和大少奶奶的事,到了现在老奴算是看明白了。二少爷出事了,大少奶奶的魂都丢了,她心里是有二少爷的。”
老夫人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陶妈妈,你说,当初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阻拦她和延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