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其实船已经打捞上来了,负责造船的工匠说漏水的原因是地板有裂缝。刚下水的时候不会发现,等船走起来,水会慢慢往里渗,把船板撑裂。”
沈妤眸光冰冷,“你的意思是,有人做手脚?”
谢长里点头,“都知道二爷要上船,工匠们怎么会为了省钱用劣质木板呢?这船做好以后再三检查过,也下过水,水手们练习的时候也好好的。可端午节这天,不知道怎么就出了事。”
盛家的佣人做事,沈妤还是信得过的。能负责制造龙舟的,也必定会是用的惯的工匠。
当时,看见龙舟在江面上一点点沉没,沈妤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谢长里说的,更进一步证实了她的猜想。
沈妤冷冷道:“你做的不错,先不要告诉老夫人,等证据确凿,再由她定夺。”
这次沉船风波,很快就被盛家免费发放粽子的事给压了下去。提起此事,人们只是感叹盛家倒霉,偏偏在端午节出事。
在盛家,这件事却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毁坏龙舟,害的二爷差点被淹死,这是死罪。盛家人人自危,生怕跟这件事扯上关系。
许馨月带着盛晋熹到二老夫人房里吃饭,二老夫人便阴测测地告诫道:“大房的事你少搀和,咱们现在是在屋檐下,指着人家吃饭呢,可不敢上赶着找茬。”
许馨月道:“祖母放心,您说的话孙媳妇都记在心里。这次沉船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就好,盛延卿可是大房的宝贝疙瘩,你就是动谁也不能动他。”二老夫人道。
盛晋熹坐在许馨月身边,握着筷子的手保持着一个动作半天。
他今年七岁了,正是招猫逗狗不知愁的年纪,但两个大人肆无忌惮地在饭桌上说这些,他也有些发憷。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好容易盼到出门,盛晋熹赶紧问:“娘亲,是不是大房的人欺负老夫人了?”
许馨月摸了摸盛晋熹的脑袋,她语气温柔道:“谈不上谁欺负谁,但你想啊,盛家老太爷留下的家产就那么多,大房占着就没有咱们的份,能没有矛盾吗?”
盛晋熹似懂非懂地点头,怪不得从前二夫人在的时候,每天都要说大房他们的坏话。
许馨月牵着盛晋熹的手往回走,她问:“我让你多和煦儿玩,在外人面前哄着他,帮着他,你都照做了吗?”
盛晋熹点头如捣蒜,他现在可要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从前二夫人宠着